的情分,就這麼不值一提?”
“曹公和你相交二十年,我和你相交三十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荀令君是個什麼樣的人?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想在你這裡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覆。”
“我還不至於學那許子遠。”荀彧回答的乾脆利落,“曹公既然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那就證明給我看看吧。”
“也就是說,最終如果是曹公贏了,你就會幫曹公?”
“盯著許昌的可不止一家。”荀彧並沒有回答郭嘉的問題,“但是我不會允許許昌落在光武以外的人手裡。”
“有你這句話,那就足夠了。”
“奉孝對曹公這麼有信心?”
“不是對曹公有信心,而是對你有信心。”郭嘉輕笑道,“畢竟那可是光武帝,在沒交手之前誰敢輕易言勝?只是我們對文若你有信心,有你在,許昌不失,曹公後路不斷,則無後顧之憂。”
“這是一場純粹的戰爭,我不希望裡面夾雜著別的東西。”荀彧端起了一杯清茶。
“嘖,趕人你倒是乾脆利落,真沒意思。”郭嘉起身向著房間外走去。
“少喝一點,你的身子骨本就不好。”
“能重活一世,已經不虧,可不得好好享受?”秉持著這樣的歪理邪說,郭嘉走出了大門。
“奉孝……”夜已經深了,但是那個男人還站在外面。
“文若還是那個文若,曹公儘管放心。”
“文若固然重要,但是你的身體一樣重要啊,奉孝!”曹操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