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可也沒辦法。貧道倒是羨慕思服道長,師命難違,可家命不敢違,遠離這個漩渦,也是自在。”
年輕道士這番話裡倒真透著一股嫉妒,讓夜三更著實摸不清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石敢當忽然問道:“三公子是不是也在幫助均州城的嶽捕頭探查此事?”
這種事自然不需要隱瞞什麼,夜三更點頭稱是。
“九厄掌門剛剛找你是什麼事?”
石敢當的再一次提問讓夜三更不免有些謹慎,“你跟蹤我?”
自然能感受到夜三更的反應,一山再度身子緊繃,蓄勢待發,力求如果對方發難自己可以第一時間給予反擊。
石敢當仍是笑道:“並非刻意。如若九厄掌門沒去找三公子,估計我們現在應該會在你們房裡談這些話。”
“你到底想說什麼?”夜三更皺眉,腳步也停下。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年輕道士,他便刻意的去挑撥是非,試圖借看香派的特殊手段將禍水引至武當。
“你不用這麼緊張。”又走出幾步,泰山派的年輕道士也停下腳步,揹負的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並無惡意,他續道,“貧道知曉你在想什麼,你在怪我那天傍晚挑撥離間,對不對?”
也不管夜三更回答,石敢當臉上再次佈滿溫和笑意,“二小姐說的其實也有些片面,不過那天上午二小姐於大殿前一番‘不爭’的言論倒是深得我心,所以她對貧道的判斷,貧道不反對,保留意見。不知道三公子有無注意,我們河南道里萊州的嶗山派僅僅只派了幾個無足輕重的年輕道士?”
年輕道士東一句西一句的無頭無尾,讓夜三更眉頭皺得更深。
夜三更不耐道:“我管那些作甚?嶗山派是哪個我都不知道。”
“無妨無妨。”石敢當擺手道,“來之前,我們曾與嶗山派碰過面。其他門派或許都未見過送信人,但是機緣巧合,嶗山派查到了。”
略作停頓,說話讓人摸不清頭腦的年輕道士面色凝重,緩緩道:“扶瀛人。”
夜三更好似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九宮燕的確在謀劃武當,甚至整個天下的道教門派。
如此,不知道嶽青鳳能不能應付這個城府極深的扶瀛女人。
一念及此,夜三更不免為嶽青鳳捏了一把汗。
石敢當復又前行,聲音再次傳來。
“曾聽聞三公子不少事情,也算受人所託,貧道代泰山派,送三公子一樁機緣。”
“一樁大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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