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標槍的瞬間,如同紙張一般,被撕開巨大的口子。
在慣性的作用下,標槍刺穿敵軍的身體,將他們釘在地上。
一波之後,張任麾下盾牌兵幾乎損失殆盡,就連他本人,雙臂也被劃破了傷口。
看到西涼兵,第二次舉起標槍,張任不敢在谷口停留,急忙後撤:“退,往後退!”
正當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一陣寒意襲來,迎面是帶著騎兵,從後軍一路殺到此地的馬超。
“快,擋住他們!”張任慌忙指揮士兵上前。
馬騰率領騎兵停在谷口外面,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年輕小將,敢帶著騎兵,衝擊狹長的山谷。
要麼是有著過人的本事,要麼是經驗不足,大腦衝動。
看到年輕小將,與身後的騎兵相距甚遠後,張任生出了一絲輕視:“毛頭小將,不知死活。”
帶著騎兵衝入峽谷,還孤身深入,與找死無疑。
“張任何在?馬超特來取你首級!”馬超手中銀槍來回騰轉,挑飛一個又一個的益州兵。
而他騎著馬,站在益州軍的戰陣之中,宛如磐石,屹立不動。
“不知死活,殺了他!”
看著馬超越戰越勇,張任心生一抹沉重。
對方有徐庶這樣的謀士,有馬超這樣的武將。
蜀中,除了蜀道天險,還有什麼,能夠與之抗衡?
“馬超休狂,張任在此!”張任衝了出去,主動加入戰鬥。
他等不下去了,殺不了徐庶,就殺了馬超。
能夠為益州多爭取一分的勝算,他就算戰死,也值得。
“來得好!”
馬超的甲冑上,散發著逼人的寒芒。
手中銀槍探出,如蛟龍捕食,迅捷兇猛。
在雙方接觸的瞬間,張任手中的長槍,被磕飛出去。
張任慌忙避讓,被一槍挑落盔兜。
“張任,既然來了,就將首級留下再走!”馬超調轉馬頭,緊追不捨。
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人頭,他沒有不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