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對聯絡人的部分資訊保密,但是對於祖賀賢,此番不信任倒是大可不必。
祖賀賢“哦”了一聲,片刻後道:“果然是他。東樓跟他熟嗎?”
“認識時間不長,倒是交情不錯,算是一見如故吧。”
“可否請他面談?如可能的話,我想此人正是我所想要的。”
我答應幫他聯絡安排。他又叮囑我希望越快越好,言辭之間頗為急切。聯絡上伍嶽後,伍嶽在電話那頭笑著說:“現在非典橫行,我出去一次被隔離一次,我都怕了。你不知道里面多恐怖,心理壓力太大。反正我是惜命,他要真有誠意就來廣州跟我談吧。”
我知道伍嶽的脾氣,也知道他此言算是婉拒,於是決定回頭再跟他面談勸說。不多會兒,收到祖賀賢的董事長助理發來的簡訊,詢問可有結果。我回復中告訴他最近疫情嚴重,候選人不願前往,能否等情況穩定後再作安排。我這也是緩兵之計,希望等勸說有效後再作打算。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的傍晚我接到了祖賀賢的電話,他略帶興奮地說:“東樓,我在白雲機場,兩個小時後能否讓我見到伍嶽?”
祖賀賢的求賢若渴令我感動之餘,也感到了莫名的驚詫。事實上,多年以後,當我對此人更多深入瞭解之後,以及側面從其他朋友口中瞭解到的他,決不是這樣一個熱切而直白的人,他的助理曾經直言不諱地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