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請問她是否對你實施了暴力?”
梁童:“……!”
也是,徐望西一身的傷,不說額角、嘴唇上凝固的血漬,襯衣上的血跡更像是經受過虐待。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徐望西,後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一些小遊戲,稍微激烈了點,影響到鄰居了。很抱歉。”
話畢,警察的眼神立刻微妙起來,梁童的臉噌的一下燒紅。
徐望西又晃晃手中的披薩盒,接著說:“我們剛去買了宵夜,二位加班辛苦,要不要一起享用些?”
警察擺擺手,口頭警告了一下他們不要再擾民,臨走前意味深長地說:“注意尺度,不要鬧出人命。”
梁童:“……”
她用中文小聲嗔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徐望西滿不在意,語氣甚至帶了點撒嬌的意味:“你被帶走了我還要去贖你。我身上好痛,只想趕快進去。”
說著他開啟門,屋內燈火通明,還保持著梁童跑出去前的樣子。
樓梯底部有三個摔碎了的相框,玻璃渣上沾著血,但框內的相片已經被撿起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了。
他沒撒謊,摔在上面的人,一定很痛,而本來她會是那個人。
梁童的心不可避免地輕顫起來,怨念和心疼矛盾地糾纏在一起,讓她心煩意亂。
徐望西快速解開紐扣,脫下襯衣,背對著鏡子檢視傷口。
剛急著追人,他自己都沒來得及細看。
“過來。”梁童從門口儲物櫃裡拿出醫藥箱,招呼著他。
傷口不算太深,但仍有玻璃碎屑卡在肉裡,梁童儘可能小心地清理著,但對方寬闊的肩膀仍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抽動。
真是荒唐的一夜。
梁童放下棉籤和鑷子,說:“有些嚴重,我弄不好,去醫院吧。”
徐望西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驚訝道:“哭了?”
他轉回身子幫她擦淚,眼中溢位柔和的笑意:“我還沒哭呢。”
“我陪你去醫院。”梁童自己抬手抹了把眼淚,平靜地繼續道:“然後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