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之用。另可傳我新國文字於諸國,揚我新國威名於天下……”木耒對文籌說道。
文籌想了好一會兒,才回道:“既是諸國學子,亦先教授其新文,後習我新國之言(論)?”
“既來我新國求學,便需識我新國文字,簡化字通行我新國上下,他國學子為何學不得?不識我新文,怎可讀我新國之書,辯我新國之論?”
“那此文舍建於何處?”文籌問道。
“任罘在邯鄲營建新都,這文舍便建於新都邯鄲,如何?”
這個木耒想了好久,開始他想將這文舍建在邢臺,那樣這些學子裡面有不懷好意的人,也不會干擾到自己。
但是後來又一想,覺得還是邯鄲好一些,邯鄲是新國的都城,必須要讓他們看到新國都城的繁華。要用高樓大廈、玻璃瓷磚,令他們感嘆新國的富足;要用各種書冊、印刷術、詩歌,令他們感嘆新國文學的繁榮昌盛;要用水車、各種新式機械令他們感受新國科技的創新……
“邯鄲為新國之都,可將文舍建於邯鄲。但文舍二字是否太過鄙薄……”文籌又支支吾吾的提了點意見。
是啊,當初太子威的食肆就弄的那個場所就叫文舍,這可是國家的臉面啊,怎麼能用這麼小氣的名字?
“文大夫可有中意之名?”
“國之學可稱為宮,如學宮,亦可稱學院。”
“邯鄲學院,邯鄲學宮……邯鄲學院,邯鄲學宮……”木耒反反覆覆的唸了好幾遍,感覺怎麼叫都不上檔次。
若是這學院、學宮真的名揚天下,日後國人說:天下最高學府乃是邯鄲學院\/學宮……
不行,得改。
“叫書院如何?”
文籌略做思慮,答道:“邯鄲書院亦可。”
“邯鄲書院……邯鄲書院……”木耒又唸了好幾遍,感覺還是不對味兒,問題好像出在邯鄲這二字上,這個城市幾千年沒改名字啊。
新都學院?大新學院?新華學院?唉,還是不好聽,感覺不夠大氣。
諸夏學院?木耒書院?太行學院?大河學院?新河學院?天下書院?江湖書院?江河書院?江山書院?山河書院?
???山河書院!山河書院!!!
“我新國東臨大河,西靠大山(太行山),若以山河為名,如何?”木耒強作鎮定的說道。
“山河書院,山河學院、山河學宮……”文籌也在反覆的唸了起來,還不停的點頭。
“善!以山河為名,甚善!君上之才,可獨佔天下七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