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正在想這事,蔡仲見新君沒有答話,心中都開始忐忑起來。而此時,木耒又盯著蔡仲看了起來,看完他的臉,又看向他的腳。
蔡仲的左腳被炸彈給炸飛了,後來令工匠給他做了一節假肢,現在他的左腳就是一節木頭棍。
現在他已不用拄拐,便可行動自如,生活完全沒有問題,若要是上車打仗,肯定是是不行了。
“蔡大夫在此已有三年,你可做我新國之人?”木耒又問了一次。
“我本為鄭人,這如何使得?且我妻子皆在鄭國,我如何能棄之不顧?”
是呀,人家的妻子兒女還在鄭國,若是他直接投了新國,兩國現在還是交戰的狀態,這就是叛國呀,那妻子兒女就是人質,這還不被鄭君撕了票嗎?
“此事容我思慮再三。”木耒丟下這句話,便走了。
弄得這蔡仲不知如何是好,他這是何意?難道他真的不想放我走了嗎?蔡仲又開始胡亂想了起來。
現在邯鄲是由寒汲代管,木耒尋來寒汲,讓他趕緊把臨崎和柏御放了,讓他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若是沒地兒去,便來找他,可以給他們一個縣令當。
還令寒汲去勸說兩位衛國大夫,若是想留在新國就留下,若是不想留下,便差人去衛國討一筆贖金來。
至於那鄭國的國相,木耒想親自見一見。他曾經關注過此人,好似是一個大人物。
“明天再見吧,今兒晚上,我要上那邊去查查他的底細。”木耒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