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他停下輕啄的動作,無所謂道,“這都是作為一個丈夫該做的,有什麼可說的?”
聞言,林夏至眼睛浮光閃動,怔怔的望著他。
臨出門前,她又問了林母許多事情。
不問不知道,沈衛國竟然為他們家做了那麼多。
每月往家寄生活費,逢年過節送物資,修繕房子……
這些他覺得不足掛齒的事情,卻讓林夏至格外在意。
想起店門口的那些菸頭,她又問,“我帶孩子在縣城住的時候,門口的菸頭是你扔的,你,是不是在那兒一守就是一夜?”
“嗯。”他輕輕應下,說,“你一個女人帶著倆孩子,我不放心。”
“我跟江聿明去深市,臥鋪票還有那個列車員都是你安排的?”
“我不跟著你去,自然是能給你安排的都要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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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聲音有些哽咽,“房東見我生意好要毀約趕我走,後來又說房子賣掉了租約照舊,房子是不是你買的?”
他撓了撓頭,耳根泛紅,“你,你又知道了。”
林夏至不是鐵石心腸。
這些暗地裡的事情她不知道。
可是明面上的,他為自己和她家人做的那些事,她都看在眼裡。
這半年來,不僅是她在改變,他也在變。
他說他不會愛人,但是他會學。
他確實做了。
按照以前她追著他的樣子反過來愛她。
有耐心又有責任心,還會縱容著她的小脾氣,
其實,她的心中早有所動容。
只是想起之前的種種,覺得都是自己在付出,憑什麼他說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又讓她死心塌地。
沒想到,從來都不是她剃頭挑子一頭熱。
氣氛正好,就在她也想對他說兩句心裡話時,就見他頭往一邊撇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噴嚏。
林夏至擔心的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他吸了吸鼻子嘴硬道,“不冷。”
“還說不冷,你看你鼻頭都凍紅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得意的吹著自己以往的戰績,“我跟你說,以前在東北出任務的時候,趴在雪窩裡一天一夜都是常有的事兒,其他人屎尿屁都凍出來了,我一點事兒沒有。”
原本溫情的時刻,被他一句屎尿屁破壞殆盡。
這個氣氛殺手要是知道錯過了老婆的‘告白’,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的想錘死自己?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