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咳聲在房伯的胸腔中生成,他喘息一陣,低聲道:“你不應該為家族爭取更多的利益嗎?意氣用事並非明智之舉。”
槐問空幽幽道:“房先生您又誤會了。”
槐問雲說道:“這次雖說名義是為父親與大伯報仇,實際上是我們槐家需要爭一爭資格。”
他說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但並沒有進一步解釋。
“我只要這條靈脈,無意與蘇家鬥個你死我活。她們二人只不過是我給族中眾人的一份交代。帶回去就行,是死是活,其實無所謂。只不過回到我族中後,她們二人恐怕不僅得不到人質待遇,反而會受盡折磨。我對此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是為了她們好。”槐問空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她們活著到槐家會被做什麼,我們可保證不了啊。”
房伯有些激動說道:“既身為貴族,槐氏難道如此卑劣?”
槐問空輕巧道:“哎呀,畢竟父親與大伯新死。族裡對蘇家恨不得食肉寢皮的也大有人在。憤怒之下,人還是很容易衝動的。尤其是年紀小的那幾個,到時候還會影響到其他人的嘛。當然,房先生您要是對她倆恨之入骨,巴不得她們活遭罪,那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們也是可以同意的。”
“問空!”槐問雲又不悅而無奈地看向了弟弟。
“又失禮了,還請房先生別將我剛才那番胡話往心裡去。”槐問空聳聳肩,說道:“若是房先生還念及舊情,不想她們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的話,就請讓開吧。”
房伯緊咬著牙,情緒激動的他氣血一陣翻湧後,身體的狀況愈加低下,腳下踉蹌幾步險些倒下。
“這算是讓開了嗎?”槐問空微微一笑,提劍走向兩姐妹。
這時,槐問雲突然仰頭。
視線指向上方,兩個黑點正不斷放大。
有人從上面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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