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沈止罹鬆了口氣,緩緩撐著傀儡坐起,藥丸並沒有像之前將痛楚盡數消弭,寸寸爆裂的經脈依舊是破破爛爛的,這樣重的傷勢,除非有傳說中洗筋伐髓的丹藥,不然便會纏綿病榻,壽數毀損。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沈止罹仍舊面色淡淡,早就清楚後果了不是麼,沈止罹從儲物戒取出一方布,慢慢擦拭額上冷汗和血跡。
既然早已知道後果,那麼,我實施,我承擔,我不悔。
沈止罹收好手帕,撐著傀儡站起,垂頭看著虛軟無力的雙腿,倚靠著傀儡一步一步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