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磅礴靈氣從豐盈到枯竭的感受了,對於凡人千載難逢的機遇,對於他卻是刮骨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在他從未癒合的傷口上狠刮。
滕雲越見人不肯吃,有些著急,剛想說些什麼,在沈止罹望過來的溫和目光中默默閉上嘴。
心很大的樊清塵倒是不客氣,一口茶一口靈果,吃的開心極了,滕雲越心裡悶悶地疼,看著吃的歡快地樊清塵,眼神裡都帶著怨憤。
“不渡,不知我什麼時候回小院?”沈止罹捧著溫熱的蜜水問道。
滕雲越喉間癢了瞬,壓下那股癢意,開口道:“止罹就住在這不好嗎?這安全,景色也好。”
沈止罹笑著搖了搖頭,緩緩道:“總麻煩你也不好,況且我住小院已經習慣了,換地方的話睡不安穩。”
滕雲越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勸說,胳膊肘拐了一下身旁的樊清塵。
吃得開心的樊清塵抬起茫然的臉:“啊?”
滕雲越又狠狠拐了他一下。
“哦哦,止罹不急,觀你脈象,半月即可痊癒,病癒前切勿奔波。”
沈止罹點點頭,咬了口糕點,彎起笑眼:“那就麻煩不渡啦。”
滕雲越對這個日期有些失望,他巴不得沈止罹在他這住下不走了,看見沈止罹高興的模樣,只能跟著勾起嘴角:“不麻煩,止罹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