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只有寥寥幾句,並未透出太多資訊,沈止罹吞下滕雲越喂來的枇杷,心中思忖著,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人果然是任天宗長老,聽那人意思,任天宗已經找過他們,經此一遭,他們動作會更為謹慎。
飛蛾沿著窗框爬上房梁,翅膀收攏在身體上,藏在角落中,靜靜等待良機。
順路提上祥瑞樓的糕點,剛踏出祥瑞樓,滕雲越便到了巡防的時辰,滕雲越拉著沈止罹細細叮囑一遍,才看著沈止罹提著糕點回鋪子。
“止罹哥哥!”
沈止罹剛跨進店門,桃桃便如旋風般奔過來。
“桃桃。”沈止罹放下糕點,揉揉桃桃的頭,垂頭看著桃桃亮晶晶的眼睛。
沈止罹取出枇杷,剝了皮餵給桃桃,含笑問道:“好吃嗎?”
桃桃咂巴兩下,抱著沈止罹的腿大聲道:“好吃!”
“好吃多吃些,今日買了許多呢。”沈止罹將枇杷分給夥計和劉嬸,牽著桃桃進了後間。
大牛坐在廊下,靠著柱子刻木。
沈止罹尋了個位置坐下,將枇杷遞給大牛,桃桃挨著沈止罹坐著,小短腿垂在廊下,高興地一翹一翹。
“月末了,可準備好入宗了?”沈止罹一邊剝著枇杷喂桃桃,一邊問著大牛。
大牛悶悶應了聲,將最後一刀刻好,收起刻刀將木刻遞給沈止罹。
沈止罹淨了手,接過木刻。
大牛這回刻的是小鳥,已有了些許神韻,翅羽部分還有些粗糙,沈止罹轉著看了一圈,讚道:“不錯,有幾分神韻。”
大牛吃著枇杷,聞言露出笑意。
桃桃在一旁晃著腿吃枇杷,短胖手指剝不開皮,只能用門牙啃,軟爛果肉糊了一臉。
大牛擦擦手,取出巾帕將桃桃糊成一團亂的小臉擦乾淨,圓潤枇杷在大牛寬厚手掌中顯得有些嬌小,但大牛還是剝地仔細,剝完後餵給嗷嗷待哺的桃桃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