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了,她讓我代問姑娘安,還讓我轉告姑娘,水東流,人常在,她如今只有姑娘一個親人了,萬望姑娘一切小心。”
祝餘在丹素的示意下坐在一旁,依舊恭敬。
丹素點頭,說:“祝餘,謝謝你,辛苦了。”
祝餘起身,屈膝行禮回應,“不辛苦,這是祝餘該做的。”
丹素連忙將人扶起,“全城戒備,我知道昨夜出城會有多危險,更明白你們連夜趕回來有多冒險,你這一夜有多辛苦,自然當得起我一聲謝,不必如此客氣。”
“姑娘,婢子真的沒事。”
丹素將人按著坐下,笑著說,“你這麼客客氣氣,真不知道紅姨是怎麼受得了的!”
祝餘像是想起了什麼,也笑起來,“紅姨也經常這樣說婢子,婢子時常奇怪,怎麼會有紅姨和姑娘這樣主僕不分的好主子!”
丹素喝了一口茶,嘆道,“那你得問紅姨,我只知我是紅姨教出來的。”
兩人都笑出了聲。
風過無聲,又好像吹動了心絃,改變著什麼。
丹素回到房裡,傷藥已經送來了。
丹素關好門窗,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來,對著鏡子看,後腰處一片烏青。
這是昨日和那紅衣男子打鬥時撞傷的,一夜未管,疼得厲害。
這樣偷偷摸摸自己上藥也不是第一次了,丹素已經輕車熟路,只是這次傷的有些重,撒個藥就生疼。
“姑娘,我新做了點心,你嚐嚐。”
丹素衣服還沒穿好,沙棠就推門而入,點心的香氣摻雜著藥香,瞬時溢滿了整間屋子。
“呀,姑娘你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沙棠一臉震驚,說著就要扒丹素的衣服,不顧丹素眼神示意,嘴裡喊著,“杜衡姐姐,快過來,姑娘受傷了!”
嘖,真不錯,又要被罵了。
丹素滿臉哀怨,沙棠假裝沒看見,自顧自將丹素按在床上,哄小孩兒一樣將剛出爐的點心塞給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