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過生。”
雲沫不解,“姐,你三年前的那個生日宴會,究竟和裴彥哥發生了什麼?”這些年,雲舒絕口不提,也從此不再慶生,雲沫一直憋到今天才問。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雲舒表情寡淡,“總之,慶祝生日就算了。”
“姐……”
雲舒結束通話通話,在床沿呆坐了會兒,起身去到浴室洗漱。
隔壁房間,已然沒有了往日的歌舞吵鬧。
雲舒渾身一股子酒味,刺鼻難聞,她一邊刷牙洗臉,一邊將按摩浴缸裡的熱水放好,打算泡個澡洗去一身臭氣。
洗浴用品架上,有傭人們每日新換的玫瑰花瓣。
眼見浴缸內的水位差不多,雲舒將玫瑰花瓣撒進去,旋即鎖好浴室門。
雖然上官夜進來的機率小之又小,她還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整個身體泡進去時,熱度剛好,滿室氤氳著騰騰白霧,雲舒躺在浴池裡,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遮去女人胸前的飽滿,雲舒舒適的闔起鳳目。
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昨天喝酒的壯舉,還喝到斷片兒。
斷片兒之後,雲舒什麼都記不住,只依稀記得……好像劉媽進來過?像是扶她起來喝解酒湯。
雲舒記憶零零星星,她也懶得再去回想。
熱水沒過女人漂亮的鎖骨,肌膚勝雪,碧波盪漾下,誘人身材在玫瑰花瓣內若隱若現,雲舒抬起右手揉捏幾下左肩,感覺自己舒服的就快要睡去。
她甚至隱約夢見有人開了浴室的門,夢見有人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又似乎夢見,那個人在親吻她……
“……”親吻?
溼潤的觸感冷不丁的壓下來,真實的感覺完全不像在做夢。
雲舒猛地睜開眼睫。
“……”
一張放大的絕俊容顏,近在咫尺!
男人睜著一雙尤為黑戾的眸子,見雲舒醒來,陰魅的眼角似有上揚的淺弧。
他的吻很重,懲罰般,攻池掠城!
雲舒驚慌失措,雙手抵住上官夜胸前單薄的藍色襯衣,一把將男人推開,“上官夜,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滿面潮紅,一雙手臂環住胸口,蜷縮起來死死護住春光。
水波因她激烈的反應而漾出浴缸。
漾至男人腳邊,飛濺的水垢打溼了他的褲腿。
上官夜性感的腰線微傾,修長的右手撫摸過水麵,指腹間緩緩劃開一道旖旎,“忘了告訴你,就在前兩天,浴室的門鎖被我弄壞了,根本鎖不住。”
“你說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喊人來修。”
雲舒氣結,“上官夜,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乾脆坐到浴缸邊緣,嘴角的笑容溫文爾雅,“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
“……”臭流氓!
她現在總算相信了裴彥那天說過的話,上官夜品行敗壞,十足十的無賴!
可眼下這種情況,她幾乎動彈不得,雲舒只得警惕的擁緊自己,生怕上官夜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我們不是說好和解了嗎?”
她披著好看的長髮,髮絲有一半浮起在水面上,如一條妖嬈的水蛇,纏繞於誘人的鎖骨周圍。雲舒小臉兒白淨清透,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總那般一塵不染。
只是,眼神裡的東西,戒備而犀利,看著他時,宛如一隻要吃人的小獸,別提多有趣。
“和解?”上官夜一挑眉端,“好,你說和解,那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