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了,但是,我怎麼可能再接受別人?他體諒我,支援我。他知道我想我的愛人,那時候香港和大陸是不通關的。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回大陸。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後來,香港那邊鬧動亂。更阻斷了回來的路。”我說著,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朱玉忽然輕輕擁住我,道:“謝謝你還記得我們。謝謝你,錦兒。你知道,我一晚上都沒睡,就怕你已經接受了他,子佩會難過。”我淚目,輕輕推開他,道:“好了,是不是你也難過?呵呵。哎呀,粥糊了。”他才放開我。我慢慢推動粥鍋。他就切著菜。他時不時看我一眼,有時四目相望,我瞪他一眼,他卻笑的春光燦爛。唉。這是什麼意思?笑的是什麼?
誰也沒有再說話。做好了飯,天還沒亮。我把粥盛在一個瓷盆裡,蓋好,端回屋裡。用一個小棉被子裹上。然後悄悄舀水洗臉。
朱玉也把做好的菜端進來。因為都是小菜,也不怕涼。洗完臉,我坐在沙發上,他坐在圓桌讓,我倆也不說話,靜靜等待他們來吃飯。
子佩醒來,看我不在身邊,急忙穿衣服出來,看到客廳的兩個人,不由失笑道:“你們倆這也太早了吧?”朱玉笑道:“我起來看到廚房燈亮著,還以為昨晚忘了關了。結果看到她在裡面做粥呢。唉!”我給子佩倒了洗臉水,也笑道:“我是想吃了,也睡不著,才起來做粥的。”朱玉出去叫了岑先生和雨生,幾個人吃了飯。朱玉和子佩收拾了碗。
岑先生看他們都出去了,忽然看著我,道:“夫人,你沒有答應那個人吧?”我疑惑道:“答應什麼?誰呀?”我一頭霧水。岑先生一本正經的道:“那個編輯沒向您求婚嗎?”我恍然,失笑道:“呵呵,您說的是他呀?是的,他向我求婚了。而且,連他的孩子都來求我了。呵呵。”夫子看我的表情,悠悠道:“您是答應還是沒有?”我苦笑道:“曾經滄海無他水,巫山歸來何處雲?”夫子失笑。好像一塊石頭落地一樣。也不再說什麼,悠哉悠哉邁著四方步出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或許為了子佩,又或許,嗨。誰知道呢?
回屋裡修整了一下,從皮箱裡拿出一個盒子。子佩正好進來,我回過身,道:“子佩,陪我走一趟吧。”子佩明白,點頭道:“禮物我都準備好了,你……把藥吃了吧。”我點頭,握著它的手,道:“難為你了。”他笑著拉住我的手,道:“傻孩子,去看母親怎麼是難為呢?她老人家罵你也好,打你也好,咱倆一起承受,好嗎?”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