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常借來陛下的《蘭亭序》觀賞,也有臨摹幾幅《蘭亭序》的摹貼。”
獨孤留金殷勤笑道:“登善你也知曉,這虞世南太傅可有10年不曾贈墨寶了,用千金難求都難以形容其墨寶珍貴。還有這幅王大令的真跡《中秋貼》更是萬金難求。你就收下吧,寶劍贈英雄也得英雄識貨珍惜才有得贈送。朝堂上那麼多的人,我就只見你和虞大人對字貼百般痴迷,這虞大人也必是願意你收藏他的字貼的。”
褚遂良沉吟半晌收起字貼,淡淡地說道:“這字貼可以收下,但退出朝堂擔任留金山長的一事,還請二位再莫要提。”
李泰一聽這話就著急了,這褚大人咋能這麼不懂事呢,你不出來任山長,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麼。
獨孤留金卻微微一笑,優雅起身說道:“既是如此,我們也不便強求褚大人了。這就告辭,大人不用相送。”
褚遂良哪裡肯不親自送客魏王和忠信伯,剛把二人送到門口,獨孤留金熱情地拍了拍褚遂良的肩頭說道:“老褚,明日還有一幅《黃庭經》的摹貼送過來,我就不登門打擾了。我也是臨貼迷哥,但生平最欣賞字型還是你褚登善的楷體。那《黃庭經》是道教鎮教之寶,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借到臨摹的,我那手摹貼的字型還請老兄你多多指教了。”說完,揩著李泰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