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舅舅看你見識不凡,以為你起了奪儲之心,剛才那話是試探你來著。幸好你不意於與承乾爭儲,等你銘善書院肄業就來留金學院幫我擔任院判吧,咱們舅甥把學業做好也能留芳千古。”
李泰擦著臉上的淚花,樂呵呵地說道:“舅舅這話也怪唬人,你要再開這種沒營養的玩笑,休怪外甥再坑你幾萬兩銀子花花,我的《地括志》還等著銀子開張呢。”
獨孤留金聽著有趣,八卦地問道:“《地括志》這名字聽著咋那麼怪呢,誰給起的,千萬別給自己臉上貼金,這怪名字不是你想得出來的。”
李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富安縣主聽說了咱要辦留金大學,笑得喘不過氣來,然後沒頭沒腦地問我是不是還打算辦一份《地括志》專門記載山川河流。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就拿來用用看囉。”
獨孤留金拍了拍李泰的肩膀,愛惜地說道:“傻小子,不過是一份《地括志》麼,無論幾萬兩銀子,舅舅都幫你託底,你大膽去把它辦起來。不過《地括志》印刷出版的時候別忘記把我的含笑半步癲給廣告出去,最近這酒的銷量被你妹的香檳酒給劫道了。你們老李家怎麼盡出強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