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紀佑寧嘆了口氣:“本來我之前答應了陪松柏一起去美國治療,我臨了放了他鴿子,等他手術完來紐西蘭找我……我和松柏坦白了,和他提出了分手。”
把景秋白聽的一愣一愣的:“還是我紀姐牛逼,你可真行!夠狠。
那看著你怎麼又和我哥鬧掰了呢?按劇情走向應該你倆破鏡重圓啊?”
“我和景遇白……不可能了。”
“話可別說死,我覺得你倆這對兒作逼沒啥幹不出來的……現在最大的贏家沒有,但最坑的就是人家松柏。”景秋白說話是真不給紀佑寧留面子,不過從小到大她也習慣了。
“哎!要是你,你會怎麼做呢?”紀佑寧茫然無助地問身邊的景秋白。
“要是我,我要沒打算和前任和好,壓根兒就不會給他近身的機會明白嗎?你錯這兒了!”
“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啊……我們這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實打實相信你哥的為人啊。”
“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我哥還違背婦女意願了?這事兒情節可就惡劣了!”紀佑寧下意識說漏了嘴,讓景秋白髮現了端倪。
“沒……沒有,這種感情上的事兒很複雜。”紀佑寧只能含糊帶過,不過景秋白也沒有繼續深問,大概被她那句“感情的事兒很複雜”給說服了吧,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發生啥都不稀奇。
景秋白再次靈魂發問:“那你這次去美國,不會還要往人松柏跟前湊吧?”
“嗯?”
景秋白敲敲她的腦袋:“小姑奶奶,我可警告你,既然拉倒了就別去人家跟前兒晃盪了,沒準人家已經情傷恢復了百分之七八十了,結果又見到你,觸景生情,悲憤欲絕,又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跟你說,無論現在松柏傷怎麼樣了,是死了還是殘了,都不關你的事兒了,最好的前任就是當自己死了,不要去再打擾對方的生活。
別擺出來那種對不起、他關心他的樣兒,丫早幹嘛去了,傷了就傷了,斷了關係就什麼都不是了,那樣忒聖母忒綠茶!
你要擺正你現在的位置,明白了嗎?”
紀佑寧點了點頭:“明白了。那我悄悄瞭解一下他過得好不好行不行?不然我過意不去。”
“要是不好呢?你打算怎麼辦?”景秋白叉著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