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佑寧有一瞬間想過要掙扎。但是最後沒出息地沒捨得。
算了,就放縱最後一次吧,當分手儀式了。
她攀附著他的肩膀,嬌媚的聲音柔腸百轉。
他這次也格外地“聽話”,好像要一心取悅她一樣。
第二天一醒來,紀佑寧渾身痠痛加劇。也不知道是前一天運動過量導致的,還是前一晚過於放縱導致的,或者兩者兼有。
紀佑寧剛要起身,想去練練瑜伽舒緩一下,被一雙大手又撈回到了床上。
“醫生讓你這幾天多休息,不要勞累。”景遇白閉著眼睛說。
“那你昨晚還要了一次又一次!”紀佑寧在心裡吐槽。
紀佑寧重新躺在床上,無限貪戀地看著景遇白。他睡著的時候是萌系大男孩,簡單又無害的樣子;醒來穿上西裝又秒變禁慾系美男,真是各種帥法一網打盡。
可是我還是要還你自由呀。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大概就是我對你這種。
等到景遇白徹底醒來,已經是八點半了。他也是鮮有貪睡的時候。
“等下我陪你去看紀叔叔。”景遇白邊穿衣服邊說道。
紀叔叔?按道理這是他的岳父啊,應該叫爸爸的。但……也從來沒改口過,以後也不需要改了。紀佑寧沒有糾正他。
很快,他們到了景家控股的這家帝都頂級私立醫院。最好的裝置,最好的專家,最好的環境……景家為她爸爸安排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紀佑寧從來沒覺得這是景家欠他們的,當年爸爸那麼做她是完全理解的,換誰她爸爸都會捨身去救的,媽媽的事……也是意外。
前幾天爸爸甦醒的時候,公公景修仁第一時間帶著她過來看望,只是當時爸爸剛清醒,不認得人的樣子,也無法開口說話。醫生讓再觀察下。
這次紀佑寧再見到爸爸,他還在睡著,紀佑寧和景遇白就拉開兩把椅子坐在旁邊。
“爸爸,我是佑佑啊,我和景叔叔的兒子——景遇白來看您了。”紀佑寧輕輕地說。
景遇白看了紀佑寧一眼,沒說話,好像對她的介紹不是很滿意。
紀佑寧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把近幾年的生活又和爸爸分享了下,其實,之前她每次來都會和“沉睡”的爸爸及時分享,這次再匯總一下罷了。
突然,紀丞的手指動了一下。接著,他悠悠轉醒。
“爸爸!”紀佑寧再次激動地叫出聲。
“佑佑……?”紀丞虛弱地說。
紀佑寧狂點頭。
“爸爸,感覺還好嗎?算了算了,您先不要說話了,休息為主。您聽我說吧。”
紀佑寧這時拉過了剛才一直在當人形立牌的景遇白,再一次給她爸爸介紹。
“爸,這是景修仁叔叔的兒子,景遇白。您看都這麼大了!”紀佑寧有種介紹自己家傻兒子的感覺。
大概景遇白也有這個感覺,先是瞪了一眼紀佑寧。然後非常禮貌地自我介紹:“紀叔叔您好,我是景遇白。”
沒有說明他和紀佑寧的關係,也沒有透露更多。
“你好,你好。”紀丞連說了兩遍,好像用盡了渾身力氣一樣。
“叔叔,您還是聽佑佑的,多休息。”這是景遇白第一次稱她“佑佑”,平時都是直呼她大名:“紀佑寧”。
“是啊,爸爸,您多休息,我以後會經常來看您的。”
紀丞若有似無地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如醫生所說,她爸爸還很虛弱,清醒的時間不多,現在能認出她來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
出了醫院,紀佑寧提議去附近的咖啡廳。兩人各點了一杯冰美。
“我爸在恢復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你放心吧。”紀佑寧斟酌著開口。
“所以呢?”景遇白犀利發問。
“上次已經說了啊,我們儘快把離婚手續辦了吧。”紀佑寧假裝無所謂地說。
景遇白不置一詞。
“那個…舒展要回來了。你知道吧?據說會去q大,以後我們又要同場競技了呢。”紀佑寧提到了他藏在心底的那個她,總會讓他開口吧。
“知道。你想成全我們?”景遇白哼笑。
“我只是想讓一切歸位。”
“你知道我為什麼有兩年一直比賽跑第二,每次都輸給舒展嗎?”紀佑寧繼續說道。
那時候紀佑寧和舒展兩個體育圈頂級美女,顏值各有千秋,實力不相上下,經常被拿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