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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知道。”景遇白明顯有點煩躁。
“因為有兩次你專程來看她比賽。有一次我贏了她,你有點失望;還有一次我受傷參賽,輸給了她,看到你因為她奪冠嘴角上揚的樣子。”
“我想看到你開心的樣子,一直開心。後來我就開始習慣性地‘輸’給她。有段時間還得了個‘千年老二’的外號,直到她受傷出國治療。”
“我可真是個戀愛腦啊,哈哈哈哈!”紀佑寧笑了起來,明明眉毛彎彎,黑眸熠熠發光,可往深裡看,又是一片暗淡。
紀佑寧刻意地“搞笑”,並沒有緩解二人詭異的氣氛。
“以後我們再狹路相逢,我可就不客氣了哦,我的戀愛腦已經開始康復了。”
景遇白聽到戀愛腦康復這幾個字,眸子又冰冷了幾分。
“紀佑寧,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這婚你確定要離?”
“是的,我確定。”
“因為我不想讓你為難,不想讓爸、媽責難你。由我提出來,他們二老不會說什麼,但是由你提出來,一定會困難重重。而且如果我不提,你應該會一直揹負著我這個‘責任’。我希望你徹底解脫,追求自己的幸福。”
紀佑寧心裡補充道。
“好,既然你都想好了,我尊重你的決定。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景遇白冰冷地說。
“沒有沒有,這些年你們家對我的資助和對我爸爸的悉心照顧,我都還不過來呢,還提什麼要求啊!我什麼也不要。”紀佑寧再次強調。
“那離婚協議書,我來擬。明天我要出差,估計要大半個月,回來之後我聯絡你。”景遇白留下這句話,就起身走了,毫無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