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了全部,然後又趁黃鼠狼獨自到迷津渡的時候偷襲了他,搶了他可以隱藏妖身的斛石來找你。”
玄修趁機向坐在邊上的許迢迢告狀道:“那隻黃鼠狼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許迢迢看著玄修,暗道玄修只怕是被人算計了。
不然大妖小妖開會,為什麼就沒發現他?
青丘狐多勢重,當真要找曲蓮殊也不會讓一隻黃鼠狼來找。
曲蓮殊聽得玄修復述“你只一尾,不堪大任”時就眉目未動。
等玄修說完,他才道:“原來你是偷跑出來的,回去吧。”
玄修與他不同,是他父親好友的遺孤,在他父親心目中地位極高。
這會兒恐怕青丘已經大亂了。
“我不回去,我要和迢迢一直在一起,迢迢會給我買好吃的。”
玄修已經認準了許迢迢這張長期飯票,他的鱗片在別的地方不頂用,但是可以到許迢迢那裡換好吃的。
聽出玄修的痴纏之意,曲蓮殊終於怒了,他手心向下看起來隨意一拍,白玉桌案寸寸碎裂,墊在荷葉上噴香的烤鵝也摔落在地。
“迢迢與我們不同,你是妖,你不能糾纏她。”
曲蓮殊語氣極重,叫心大的玄修也下意識瑟縮了一下,他一臉懵然的看著面前俊美的青年。
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曲蓮殊絕非是他想象中兄長的形象。
玄修望著地上沾染了灰塵的燒鵝,直挺的身體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氣力一般委頓下來。
許迢迢有些看不下去,道:“師父,我雖不知妖的年歲是怎麼計算,但是玄修心性稚嫩,他極:()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