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未到,再說這也不能催熟。”
許迢迢算是明白了,出家人都愛玩這套:時機未到。
不過談到她與琢心去塵眠之境,許迢迢還想起一事。
她從儲物袋中搜尋一陣,掏出一個小巧的空瓷瓶。
這是她在塵眠之境中帶出來的“土”,一直沒派上用場,今日總算是用上了。
許迢迢當時想著這土能在沉陰水中孕育七玄盞,必然是不凡之物,於是取了些出來。
她倒了些土壤出來在手中給阿箏看過,又滴了最後一顆泫露,才珍之又重的將菩提子種了下去。
許迢迢沒有養靈花靈草的習慣,手頭沒有畫了有利於植物生長法陣的花盆,只能委屈下這金貴的菩提子暫時住在一盞小鼎裡。
阿箏見許迢迢態度鄭重,妥善將菩提子安置好才算放下心來。
阿箏:“我是浮屠佛塔的器靈,與宗門命途捆綁,不可認主,故而不能離開此地,琢心之事託你費心。”
梵心承她主人之道,且是那個人的師弟,她希望他能好好的。
許清宴本來見阿箏和善,打著從阿箏這撈些好處給許迢迢的主意。
剛剛看到她親手把最重要的菩提子交給了許迢迢也不好再說話了。
許清宴不知道那顆菩提子的來歷,但是看得出絕非凡品。
許迢迢將它帶在身上蘊養自身,功德庇體,得天道厚愛,走在路上估計都能撿到天階法寶。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