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她不欠他什麼。
琢心見她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再說話,他來合歡宗找曲蓮殊原是想查清他身死的真相。
沒想到曲蓮殊現在自身難保,他給他續了些靈力但是治標不治本,恐怕還是要想別的辦法。
二人隔著一道“寒潭”各自懷抱著不同的心事。
過了一會,許迢迢問道:“你是給我師父續命才會身體受損嗎?還要修養多久?”
她剛一問完就見原本在水中打坐的琢心站了起來,她毫無心理準備,她原以為琢心穿了衣服。
哪曉得他站起來以後,之前到他胸前的潭水只將將到他的腰際,許迢迢這才發現他只是批了件中衣。
他的衣襟微微敞開顯出堅實的胸肌,又因著潭水將衣服浸溼,那雪白的衣服貼合在他身上顯出勁瘦的腰線。
水珠從他的髮梢滴落,順著他緊緻流暢的肌肉線條調皮的滾下。
所謂非禮勿視,許迢迢連忙別過臉,沒想到琢心看起來文文弱弱其實還蠻有料的。
“有人來了。”
看來不是曲蓮殊,不然琢心不會起身。
許迢迢臉色一變,想起獨自呆在後殿的曲蓮殊,她道:“我先去看看。”
現在曲蓮殊可是狐狸的形態,隨便來個人撞上了說都說不清。
時間緊急,她立刻掏出弱水直接御劍往後殿飛去,得先把曲蓮殊藏起來。
好在弱水速度極快,等她趕到後殿還能預留些時間將劍收起。
等她匆匆跑進後殿,就見那隻雪白的狐狸雙眼緊閉,肚皮朝天四肢攤開躺在軟墊上。
許迢迢心中一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走到床邊顫抖著用手伸到狐狸粉嫩的鼻子下面。
臥槽,沒氣了!!
沒氣了沒氣了沒氣了!!!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