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李尚,江堯的反應大大出乎了許迢迢的意料。
所以李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怎的江堯說起他如此諱莫如深。
在許迢迢印象裡,江堯向來是瀟灑率然的,看著不太正經其實還挺可靠的一個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從江堯身上感覺到那種高深莫測的危險氣息。
面前的黑衣青年雖然與之前與她閒聊時的神情一致,面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笑意卻浮於表面根本不達眼底。
這熟悉的感覺
好像下一刻面前的江堯的臉就會變化成那張有著一雙狐狸眼的臉。
許迢迢打起精神,她現在與江堯在長街上,人多眼雜,無論面前的江堯是不是李尚假扮的,他都不可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做什麼。
所以,她只當面前的人是江堯一般對待才不會被尋到錯處。
“許師妹說的是,我倒也沒有什麼不願說的。”
江堯見她默然不語,又恢復了以往不著調的樣子。
“那?”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呢,我猜是有人跟你提起過我師父,你才會有此一問吧,是誰跟你說起他的?”
李尚在合歡宗幾乎都查無此人了,許迢迢突然問起他,必然是有人叫她從他這裡打探訊息。
江堯盤算了一下在合歡宗內與許迢迢關係密切的也就沈青玉與曲蓮殊二人。
這就奇怪了,李尚與這二人平生也並無交集,這突然探訪他的訊息是做什麼呢。
所謂高手的過招往往就在幾句話之間。
許迢迢原以為到這就斷了,沒想到峰迴路轉,見江堯轉了口風。
而且搞不好面前的就是李尚本人,再繞彎子也沒意思,乾脆坦誠道:
“實則是我師父有事想見你師父一面,不知道你可否幫忙引薦?”
“我師父這個人呢,是最不:()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