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心見她說著說著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眸光微閃,直覺他並不想知道她此刻所想。
“那許道友師父的名諱是?”
“他叫曲”
第一個字剛說出口,許迢迢像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眼睛突然張大。
一種被盯上的恐怖詭異感從體內一直蔓延到肌膚上,激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錯愕的低下頭想要找到那可怕源頭,腦海中似乎有一雙猩紅的獸瞳死死的盯著她,讓她根本說不出他的名字。
她無法剋制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震顫起來,遍身冷汗。
越是掙扎越是痛苦,許迢迢索性放棄與這可怖的壓迫感較勁,結果卻反被壓制的整個人無力的跪倒在地。
就在她以為她要死在這裡時,一隻手伸向她動作輕柔蓋住了她的眼。
溫熱的觸感從眼皮上傳來,體內的疼痛彷彿被這隻溫柔的手漸漸撫平,讓她不由自主的眼角分泌出淚水來。
琢心見她反應就知不好,在她跪倒之時便伸出手安撫她。
她的羽睫如小羽毛般輕輕的剮蹭著他的手心,琢心隱約感覺到手心有些濡溼。
這個發現讓他錯愕了一瞬間,面前這個堅強的女修在獨自砍殺了一城的啖靈獸之後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我不知你師父是何方神聖,他對你下了禁制。所以你無法向別人提起他的名字。”
高階修士修煉到一定時候能感應天地法則,連別人提起他的名字也會有所感知。
琢心當然有法子叫許迢迢不開口也知道她師父的真面目,但是他不知為何猶豫了。
修士非自己親近之人不會輕易敞開自己的識海,他並不想強迫她。
暖暖的佛光從眼皮上浸沒入體內,疏導著體內的那股寒意。
許迢迢被琢心的手遮住眼睛,失了視覺反而其他感覺變得敏銳。
他與她離得極近,她細嗅著他袖間那沉疏的栴檀香氣,心神奇異的安定下來。
她說不出曲蓮殊的名字,是易情蠱的副作用嗎?
許迢迢悶悶道:“琢心,你聽過易情蠱嗎?”
她曾問過萬泯易情蠱的事,所以她說出易情蠱這三個字是無礙的。
“聽過。”
本來沒抱多少希望的許迢迢聽清楚琢心的回答身體一震,連忙將他蓋在她眼睛的手抓了下來。
她圓溜溜的眼盯著他不放,“易情蠱到底是什麼?你知道解法嗎?”
她從劇情中推斷,只知道中了易情蠱的人與異性不可描述之後,對方就會瘋狂迷戀上中了易情蠱的人。
琢心將手從她手中抽出,雖不解其意還是答道:
“妖族為表對愛侶的忠貞會用愛侶的心頭血做引子將易情蠱下在自己身上,一旦移情便要受百蠱噬身之苦。”
同時還有催情之用,如雄鳥爭豔,使自身更討異性:()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