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宗什麼都不多,就是劍修和靈劍多。
原本姬無楚給許迢迢放了幾日假叫她好好休沐再學習宗門課業也不遲,結果這一日一日的全耗在哄弱水身上了。
許迢迢見弱水態度依然強硬無比,決定下山到資深劍修身邊取取經。
然而一下山就被兩個人圍住了。
許迢迢望著面前一臉執著的司訣和白姣姣忍不住扶額,這兩個人是怎麼混到一起去的?
“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起來那日她與白姣姣比試之後就被姬無楚趕下山了,回來向姬無楚彙報完就窩在雲遊峰哄弱水,後面什麼情況都不清楚。
“那日你曾答應贏了白師妹之後就與我比試。”
司訣認真的對許迢迢道,她下山之事不可公之於眾。
他卻是從他爺爺司焱那裡隱約知道了一些內幕,所以才耐著性子等她修整好再來找她比試。
沒想到恰好碰上白姣姣也來尋許迢迢。
“許師姐,我也是來找你比試的。”
白姣姣的手不自覺的捏住了自己的袖子,有些害怕許迢迢會拒絕她。
那日打完了她是不服氣的,因著最後她心神失守,於是和孤鴻的默契全無,若是她再相信孤鴻一些
但是賭局已定,她不服也要服。
回去之後黯然細想幾日,那日見到的男修說的也有些道理,她連一個練劍一月的符修都打不過,憑什麼拜青蓮劍尊為師呢?
於是這些日子她沉下心練劍,決定先打敗許迢迢再謀求其他。
“白師妹,許師妹是先答應了我的,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司訣對白姣姣毫不留情,在他眼中沒什麼男女之分,故而也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心思。
“那就請司訣師兄先賜教,若是你贏了我便改日再來!”
白姣姣難得如此勇敢一回,她當日入門跟車輪戰的司訣打了個平手,實際上對司訣並不公平。
她一直也想和司訣再打一場,奈何司訣彷彿根本看不上她。
許迢迢看著這兩人把自己當做戰利品三言兩語就要定下她的時間,連連擺手:“打不了打不了,今日打不了。”
弱水氣還沒消,用旁的劍怕是會氣的更厲害,但是如果用弱水應戰她今日怕不是要被這兩個冤家暴打一頓。
“為何?沒想到你竟然會怯戰。”
司訣有些失望的看著許迢迢,那日他見她與白姣姣比鬥就讓他很是嚮往。
許迢迢只能無語的拔出弱水捧在二人面前。
“這是,弱水?”
白姣姣望著渾身黯淡失去光芒的弱水,那日與她對決的弱水傾瀉如三千璨光,叫她有些不敢認。
“我惹它生氣了,就變成這樣了。”
許迢迢也不好說自己怎麼惹的弱水生氣,只能簡單一句帶過。
“你們可知道有什麼靈劍:()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