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許迢迢被某劍尊按在幻境裡手把手培訓了幾個月。
她打不過無憂難道還打不過司訣和白姣姣?
許迢迢信心滿滿擼起袖子就幹,等到打完與其他二人都躺平在平心堂的擂臺上時。
許迢迢望著天邊的斜陽才後知後覺發現,壞了啊,又耽擱了一天。
等她緩過勁再從地上爬起來慢吞吞的拄著弱水爬上判官筆飛回雲遊峰,已是月上西樓。
許迢迢一瘸一拐的往自己住著的小院走去,今天一戰的感想就是她打白姣姣比上次更輕鬆了,怕是白姣姣回去之後又要哭上幾回了,嘿嘿。
至於司訣,用劍她還是力有不足,到後面符篆盡出才打敗他。
還沒走到院門口許迢迢就遠遠的望到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那。
“姬師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姬無悠向來是很守禮的,她沒在也不會隨意闖入院內。
許迢迢思考一陣實在想不出這大忙人找她有什麼事。
她連忙將院門開啟邀姬無悠入內,雖然這小院在她之前常年無人居住,景色卻是極好的,花壇盆景,玉石桌椅,一應俱全。
姬無悠見她努力掩飾但是動作似乎有些凝滯,像是有傷在身。
“你這是怎麼了?”
姬無悠坐在樹下石凳上望著許迢迢手指輕輕在桌上的石雕棋盤上敲了一下。
“下午和司訣白姣姣約著打了一場。”
許迢迢老實道,這也沒什麼好隱藏的。
“贏了?”
許迢迢點點頭,雖然後面用了符但是總歸贏了不是。
“用符了?”
姬無悠一眼就看出來了,雖然白姣姣的過往他不清楚,但是司訣也算是司焱一手培養出來的。
司訣從小習劍,怕不是現在的許迢迢能打敗的。
“嗯!”
許迢迢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擂臺之上百無禁忌,何況還有個裁決長老盯著,沒被阻止的法子當然可以用,她贏得是一點都不虧心。
姬無悠原本對她起了些愛才之心,但是現在看著她似乎不像是會放棄符修之道的性子。
索性壓下心頭原先想說的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他又何必干涉她呢。
“對了姬師叔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實現在許迢迢應該叫他姬長老的,不過以往叫慣了姬無悠沒有要求她也就沒有改口。
“今日我授課時你可是有何不滿之處?還是我講的有何疏漏之處?”
來了來了,聽了姬無悠的話許迢迢的神經立刻繃緊。
她就知道,她今天表現的太招眼了。
“怎麼可能!我對姬師叔絕無任何不滿!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與身旁的弟子起了爭端。”
許迢迢連忙將和陸淮的矛盾和盤托出,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誰造的孽誰自己背。
“原是如此。”
聽到陸淮覬覦弱水,姬無悠心中便生出不喜,哪有正經人會像劍修提出買賣自己的劍這種無禮請求的。
好在陸珂接管了這件事,陸珂為人向來處事公允,他倒是放心了些。
心頭疑惑得解,姬無悠便起身欲離開。
不料這時面前的少女一臉諂媚似邀功一般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物。
“師叔這是我做的筆記,可認真了!”
許迢迢此時求生欲爆發,恨不能對天發誓與陸淮勢不兩立劃清界限。
姬無悠看清她手中之物,雲淡風輕的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微妙,並且不著痕跡的與許迢迢拉開了一些距離。
許迢迢手忙腳亂從儲物袋掏出玉簡,本來就感覺手感有些不對勁。
這時見姬無悠神情不對,才彷彿意識到什麼視線轉向手中之物。
她手上拿的正是她從合歡宗帶來的特產——《霸道師尊愛上我》,書皮上的大字龍飛鳳舞。
除非姬無悠瞎了,不然一定是看到了。
許迢迢沉默了,默默的將手中的話本迅速收進儲物袋中。
幸好姬無悠沒有看見裡面的內容。
她第一次看,不知道里面的男主寧悠是誰,現在要是還不知道寧悠原型是誰就是傻了。
這話本分明是某個任務失敗的合歡宗女修幻想而成的。
遠在合歡宗的江堯打了個噴嚏,還不知道冥冥中他又坑了許迢迢一把。
今夜月白風清,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