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正適合尋歡作樂。
而許迢迢卻相反,她感覺周身燥熱異常,低著頭想找個洞鑽進去。
好在姬無悠似乎看出了她的尷尬,起身告辭離去。
等姬無悠走了,許迢迢才摸索著在石凳上坐下。
她和姬無悠好不容易相處起來融洽一些又被她弄的尷尬不已。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慶幸沒被姬無悠看到書中內容了,不然她馬甲必掉。
尷尬在生死麵前都是小事。
許迢迢放寬了心,趕緊將儲物袋重新整理了一番,將江堯的話本子壓箱底了。
原先她總記掛著應承了江堯的事,想著有空便給他畫就與玉簡放在一處,這才拿錯了。
第二日,許迢迢果然沒有見到陸淮,學殿授課的也不是姬無悠了,是一位看起來很平易近人的女劍修。
她記掛著去符鼎峰一事,怕半途又出什麼岔子,一下課就收拾東西往符鼎峰飛去。
說起來她本就是符鼎峰的弟子,來此報道已經晚了一月多餘,也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情況。
許迢迢上回為了討好弱水倒是來過一趟,不過也只到了符鼎峰的第一道主峰,而符修們恰在最後一道主峰上。
許迢迢納悶的是她似乎沒怎麼見過這些除劍修外的其他修士在萬劍宗內行走。
有點劍修一家獨大的味道了,似乎萬劍宗不是很重視這些修士的感覺。
她抱著這樣的念頭一直飛向第三道主峰,果然她的感覺沒錯。
同那日去器峰的感覺不同。
器峰門庭若市,往來的劍修不絕。而符峰不用落地就能望見下方冷冷清清。
許迢迢懷抱著一絲期望,從判官筆上跳下,走到寥落的宮門外向內望去。
什麼符修,明明裡面空無一人。
回想一下當日沉書所說萬劍宗丹醫符器陣也皆有涉獵的話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