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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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任由女孩將他的衣服全部脫光,像是一點點剝去蛇的鱗片。

&esp;&esp;與自己的養女不倫,所以該面對道德的詰問,被理智的焰火灼燒。

&esp;&esp;水苓的手心那麼柔軟,以至於握住他時不像是刑罰,而是一種饋贈,甜蜜的給予。

&esp;&esp;摟住女孩的腰,徐謹禮吻她的臉頰:“乖,別那麼急,這樣進不去。”

&esp;&esp;“那要怎麼……”水苓有點無措,她踩過去的時候大概有個數,但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這要是直接進來,她也有點發怵。

&esp;&esp;徐謹禮抱著水苓將她放躺在床上和她接吻:“腿張開一點。”

&esp;&esp;水苓聽話照做,徐謹禮的指尖戳在濡溼緊窄的穴口,那裡已經都是水,他向裡探進去,只進入一點就被軟肉裹緊,不留餘地。

&esp;&esp;被異物侵入身體的感覺很陌生,尤其從未被開拓的禁區被他這樣明晃晃地長驅直入,水苓心跳得奇快,把他的手指夾得相當緊。

&esp;&esp;徐謹禮笑笑,吻她雪白的頸,舔她的耳垂:“寶貝,放鬆。”

&esp;&esp;聲音貼在耳邊離得實在太近,比煙花綻開更讓水苓心驚,完全做不到放鬆。徐謹禮用吻安撫她,從鎖骨吻到雙乳。

&esp;&esp;唇瓣遊離於玉乳的外圍,女孩一直羞怯又期待地看著他:“爸爸,你為什麼不吃?”

&esp;&esp;徐謹禮笑著在她的蓓蕾上舔了一下,吻她,女孩敏感地一縮,手摸著他後腦勺下緣較短的發茬,嬌哼著叫他爸爸。

&esp;&esp;“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叫我爸爸嗎?”他問得很縱容,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esp;&esp;人要怎麼克服背德感掀起地戰慄的本能,水苓就像一塊被他含在舌尖的糖,僅靠唇舌的撩撥就足以讓她融化。

&esp;&esp;心口起伏得好快,僅僅被他舔吃乳尖就受不了地呻吟,她微微搖頭,呼吸漸熱:“爸爸、爸爸,嗚嗚嗚……”

&esp;&esp;男人在揉她的胸,動作輕緩溫柔,間或稍重地揉一把。那團軟肉被他的手掌完全握住,合手得像是經過測量的巧合,彷彿他們本該如此,猶如天賜。

&esp;&esp;“爸爸該是這樣的嗎?”他伏在水苓的心口,吞吃乳尖時偶爾溢位一兩句問話,“褻玩女兒的胸,和自己的寶貝女兒上床……”

&esp;&esp;水苓被問得面色脹紅,很乖地搖頭,而後反應過來又點頭:“您不一樣。”

&esp;&esp;用了敬語,在床上,顯得他的動作更加無恥冒犯。

&esp;&esp;徐謹禮在她放鬆時,加進第二根手指,慢慢挑弄、進出,雙指帶出一陣一陣的水,粘膩溼滑。

&esp;&esp;“哪裡不一樣?”他的尾音輕微上揚,輕微好奇,但困惑更多。

&esp;&esp;她是一個從小就很乖的女孩,除了實在太黏人,沒有任何能讓人蹙眉的地方。

&esp;&esp;心思敏感、細膩,遇見大事時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溫柔和得體,屬於小孩子的調皮和狡黠其實更像是一種偽裝。但徐謹禮最熟悉的水苓,或許永遠是那個拉著他的手指,黏黏糊糊叫他爸爸的小女孩。

&esp;&esp;他自認以往沒有做過什麼長輩不該做的事,不明白她為什麼說喜歡他很久,從而斷定那必然是近似關愛的錯覺,心跳在她思考的時間裡一步一絆,等待她啟唇帶來的解脫。

&esp;&esp;水苓也找不到太合適的回答,卻能說出其中的區別:“父親是父親,爸爸是我的老公,以前就是,從我開始這麼叫你時。”

&esp;&esp;徐謹禮一怔,未曾想過那麼小的孩子叫他爸爸,不是親暱,而是藉機裹藏著私心,光明正大地和他調情。

&esp;&esp;比他想得要大膽,實在太大膽,他笑著搖搖頭,覺得太荒唐:“所以你從來沒有真的這麼看我是嗎?這只是你佔有我的藉口嗎?”

&esp;&esp;水苓摸著他的臉頰,有些慌張:“不是呀,我說錯啦,應該說父親就是父親,爸爸既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老公。”

&esp;&esp;他原以為他是一杯被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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