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傾空的杯盞,孩子不斷用鮮活的生命,將他注滿。現在看來,他是一株被養在籠中的藤蔓,卻因自己能夠伸展出籠子的縫隙自以為自由。
&esp;&esp;沒有被輕慢對待的慍怒,也沒有被辜負的失望,徐謹禮竟覺得很有趣。
&esp;&esp;她大概是唯一一個敢光明正大給他束上項圈的人。
&esp;&esp;“所以你認為我一開始出現在你身邊……就是為了日後能和你做這樣的事嗎?”他說這句話時,小穴裡已經能夠容納叄根手指,在催促他採擷,讓他接受這樣的恩典。
&esp;&esp;如果此時有燈,慾望的氣息大概會在觸擊燈盞之時撲滅光亮。
&esp;&esp;上半身幾乎都被他吻遍了,水苓早就像熟透的蜜桃,變得甘甜,軟爛,只待他入口。
&esp;&esp;女孩理所當然地反問:“不可以嗎?我不可以在第一面時就喜歡您嗎?”
&esp;&esp;沒有人規定女孩必須在什麼時候心動,水苓最為遵循內心的聲音,這是最清晰的指引。
&esp;&esp;他垂眸,未答可否,性器抵在穴口,被小穴翕張時反覆觸碰,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吃進去。
&esp;&esp;水苓感覺到了他們有多近,近到她可以和爸爸做夫妻,她有些急了:“爸爸,插進來好不好,我想要。”
&esp;&esp;順從她的話,挺動腰身肏進去,女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緊緊抓住床單,聲音都在跟著顫,鬢角上溢位薄汗:“哈啊……爸爸,嗚嗚……”
&esp;&esp;徐謹禮彎下腰摩挲她的眼皮,聲音低沉,帶著些啞:“痛不痛?”
&esp;&esp;水苓閉著眼用鼻尖吸了兩下氣,讓人心生憐愛:“不痛的…喜歡爸爸。”
&esp;&esp;徐謹禮直起身,手掌在她的腹部輕撫:“痛的話,記得和爸爸說。”
&esp;&esp;這難道不是一種引誘?水苓認定這就是一種引誘,徐謹禮總是無意識地勾引她,所以她才會對爸爸有這樣那樣的想法,這是他教壞的,他要負責。
&esp;&esp;身體裡被埋入這樣的異物,水苓脹得肚子都開始難受,抽出去之後才能緩緩吸氣,而後被他用力撞進來,尖叫直接滑出嘴邊:“啊……爸爸、別…太重了……”
&esp;&esp;欲求繁多,情潮滾滾,他將女孩貫穿、填滿,聽著她的叫聲從推拒變得乖軟,沒多久就被操得很聽話,主動抬起屁股讓他進得更深。
&esp;&esp;一掌扇過她的雙乳,乳波盪漾,水苓喘著哼了一聲,嗲得甜過頭,徐謹禮操得更兇,呼吸愈重:“怎麼這麼……”
&esp;&esp;他想起一個不該用在女兒身上的字,用在妻子身上也顯得有些渾,所以不該說。
&esp;&esp;至少不該和他的寶貝這樣說。
&esp;&esp;水苓只能堅持一會就將腰塌了下去,血管裡攢動著某種異樣的暖流,下腹發燙,小腿發酸,她急促地喘息,連眼睛都睜不開,哼著叫爸爸。
&esp;&esp;“嗯,怎麼了?”
&esp;&esp;他知道女孩正在快感中攀升,手掌握著她的大腿,能感覺到原本軟乎乎的腿肉變得緊繃。
&esp;&esp;“小傢伙在對著爸爸高潮”,他想到這裡,垂首看了一眼交合處,原本也是光潔雪白地含苞,如今被他插得發紅了,性器帶著水汩汩不斷地流出來,水聲淫靡,往女孩屁股下面淌。
&esp;&esp;出水了,太溼,甚至淋到了他的小腹。
&esp;&esp;真是過於敏感的身體,他還有一會兒才能射,徐謹禮捋了一把頭髮,擔心待會兒做得太多了會不會把她操暈過去。
&esp;&esp;水苓的身子還在潮吹的餘韻中發抖打顫,男人俯下身湊過來舔她的後頸,那裡好燙,被他越舔越燙,更別說他還在不停地抽插進來。
&esp;&esp;“好香……”他用鼻尖在她的髮根輕掃,唇瓣吻在後頸處,水苓癢得唔了一聲,小聲說,“他們都聞不到。”
&esp;&esp;徐謹禮叄淺一深地頂弄,問她:“所以只有我?”
&esp;&esp;女孩小小地應了一聲:“只有爸爸能聞見。”
&esp;&esp;像是什麼恥於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