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宋詞回到宮殿,看到安吉爾站在門口來回踱步,搓手頓腳,時不時自言自語幾句。
“哇,你可算回來了,誒?唐詩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安吉爾看到一臉憔悴的宋詞,張開雙臂,一路小跑迎上去,想來個個充滿愛的抱抱。
宋詞舉手令停,皺眉疑問:你早上是發什麼病了?唉,服你了,我心裡正煩著呢,唐詩在地下通道被老鼠咬了得了鼠疫,正在山上休息。大早上,你在這等我幹啥?”
安吉爾迫不急待低頭對著宋詞簡述了一遍,斯巴魯的聽聞。
宋詞逐漸眉開眼笑,拍手叫好。
“斯巴魯人呢?”
“在裡面呢,正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全部告訴希亞娜,還是留一半,說一半呢。”
“當然是全部她了,凡是分裂敵人的行為,一律不能姑息。”
本來一晚上沒有休息,滿臉愁容,清早一個巨大的利好訊息,或許能夠高興一天。
兩人回到之前莫頓監獄長的辦公室,自從他離任後,已經改為宋詞部署計劃的臨時作戰督辦所。每天由犬人打掃衛生,彙報地牢安全工作。
“我聽說,艾薇兒被安排在島邊海上駐守了,昨晚彌賽亞港口又來了一批大貨,不知道是什麼?我進口單上寫的是應急食品。”
安吉爾坐在客位翹著二郎腿,用銼刀修剪爪甲,邊吹邊銼,十分考究。
“貓人一定不會從東邊的海岸上進攻,不知道彌賽亞這步棋是想做什麼。難道是看艾薇兒跟我走的太近,故意支開?恩,或許他有別的計劃,也說不定。”
宋詞坐在正位,正在桌上翻閱昨日的工作報告。
門開了,進來一位犬衛兵,它先把燒好的茶水,倒在角落裡的暖壺,再拿起旁邊的簸箕和笤帚,開始清理衛生。
宋詞都看了一眼,發現這幾天來的犬衛兵,每次都不一樣。
“喂,兄弟,我看你好面生。新來的嗎?”
犬衛兵意識到宋詞在叫自己,連忙回頭作答:不是啊,這裡一直都是輪班工作,沒有固定的人。
“哦,這樣啊,我看你清理衛生的動作,不是很熟練,那不好意思了,你繼續幹。”
宋詞說完,見對方微笑點頭後,轉身繼續工作,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昨天我姐給格斯那兩個兒子,寫了文書,前後徵調了一千來人。也算是削減貴族的勢力了,如今的貴族哪有以前好管理,一個個牛的不行。唉!”
“彌賽亞出了多少人?”
宋詞說出了主要關注點。
“他?一個人沒出,說是人手不夠。沒法調出手衛兵保護港口興建。”
當安吉爾說到彌賽亞相干事情,宋詞發現眼前這個犬衛兵,就會嘗試著向兩人這邊瞄一下,然後繼續工作。
為了驗證這個假設,她決定說點其他話題觀察結論。
“我聽說犬女王挑選非常苛刻除了有極強的武藝,還需要民眾的支援是嗎?確定不是貴族的支援?”
“那當然,我姐的武藝單挑十幾個男犬人沒問題,嗨,像你這樣的人類,幾十個沒問題。怎麼你還想跟我姐兩招?”
安吉爾正眼沒瞧,一切的蔑視都源於耳朵眼。
“我?我就是個文化人,武藝又不是我的特長。我最近接到一個事,是關於彌賽亞家裡的……你過來,我跟你說說……”
宋詞特意的連續眨眼,用目光作嚮導指向‘即將被安排的’試驗物件。
“哦,哦……好,我過去。”
安吉爾走過去,低下耳朵,靠在宋詞臉前。
隨著幾聲說話氣息,旁邊幹活的犬衛兵,自然地轉向辦公室桌上,開始用手中的抹布象徵性的清理灰塵,低頭拉近與兩人的距離。
宋詞故意拉低氣息,引誘犬衛兵上鉤。
衛兵的一隻胳膊撐在桌上,藉助擦拭桌面的位置,向兩人靠近。
而這隻胳膊幾條結痂的傷痕,十分明顯,不規則,每條傷痕大概有幾十厘米。有的痂掉了,露出細嫩的面板。
“你這傷從哪弄的?”
宋詞突然轉頭詢問,語氣冰冷,且帶著濃厚質問的腔調。
”哦,可能被幹活的時候,被鐵器刮傷了吧。“
犬衛兵收起胳膊,看到傷痕受到懷疑,便想匆匆離開屋內。
”站住!這個地方豈是你能想進就進,想走就走?”
宋詞起身對著犬衛兵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