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桌惱怒,大聲厲道。
對方被嚇的渾身一激靈,連忙把門關上,倒退幾步。
”你過來!我看看傷痕!”
犬衛兵乖乖站在桌前,伸開雙手讓其檢查。
宋詞模仿抓撓的動作,在胳膊上比對,傷口寬度,果然屬於人類。
“我就問你一次,那個叫甘地的奴隸是不是你殺的?”
面對宋詞的質問,犬衛兵沒有說話,他收起胳膊,低頭不語。
“快說啊,問你話呢。”
安吉爾補了一句。
犬衛兵站在原地靜不露機,好像偷學了什麼孫子兵法似的,突然起步,奔出門外。
“快,抓住他!”
宋詞大喊,跟安吉爾一起追了出去。
井中之蛙,任何動作都是徒勞。
犬衛兵被押回來,雙手加上鐵鐐,跪在兩人面前。
“是我殺的,快砍了你吧!”
“殺了你?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會把你丟到一個伸手不見的通道,裡面到處都是像貓一樣的大老鼠,它們嗜血,兇殘,喜歡吃那種結實的肌肉,就像你這樣。等你被咬到半死,再把你救出來,綁到十字架上,在鼠疫的摧殘下,享受折磨痛苦。”
宋詞蹲下在犬衛兵耳邊,吹出絲絲冰冷的氣息,每一個字都帶著死於他手下奴隸的亡魂。
“哦,忘了告訴你,我一個朋友剛剛得了鼠疫,非常痛苦。不過還在醫治及時,現在還活著,不過……你呢就說不準了。”
“你……好吧,我說了,是莫頓監獄長讓我做的。”
犬衛兵跪在地上,對著宋詞呲牙咧嘴,擺出一副氣勢凌人的兇蠻。可在聽完一套對自己量身定做的折磨套餐後,立馬轉變態度。
相比死亡,更讓人害怕的,便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