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夫君原是這麼幼稚的一個人。
她伸手撫上他的面容,要他重新看向自已。她眼中帶著幾許笑意,卻是極為認真地回答他:“當然了,我只喜歡殿下一個人,殿下不要多想。”
她眸光清澈,幾欲見底,映著他的影子。
他卻頭一次對自己感到陌生。
他骨子裡的偏執,如同一頭沉睡的狼,十七年來都悄無聲息地鎖在他的心底,連他也不曾察覺到它的存在。
可是現在,那頭狼卻妄圖咬斷鐵鏈,奔闖而出。
他不想讓她知道這樣的自己,轉開話題,只問:“今天我們就要回家了,高興嗎?”
蘇漁抬頭看著他,見他好看的眸子有些晦暗不明,又似乎只是平靜如常。她笑了笑,道:“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