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拳頭猛的朝他臉上砸了下來。
“閉嘴。”
王鶴詹怒喝,一把將他甩到了馬背上,一躍騎上了另一匹馬。
“現在就去驥州。”
一行人連夜出了城。
如今北方動盪,驥河一帶確實有流匪暴動,王鶴詹來了後,派人去查,發現前幾日,這兒土匪猖獗,死了不少人。
常彪帶著他們入了林後,從土坑裡挖出了謝溶月的衣服首飾,還有被野獸啃噬過的骨頭。
王鶴詹看到那耳環,嘴裡噗的吐出了一大灘血,胸腔裡宣洩的情緒彷彿是要在一瞬間爆發,憤怒的殺意在身體四肢咆哮衝撞。
他一把拽住常彪的衣領,雙目赤紅,聲音陰惻惻的可怕。
“告訴我,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
“奴才不敢啊,這山裡的野獸兇猛---”
砰的一聲,骨頭猛的斷裂,整個人被甩到了樹上。
“你今日要是不說實話,老子讓你被野狼啃的乾乾淨淨,渣都不剩---”
怨毒的眼神彷彿是要將他吞噬,常彪口吐鮮血,渾身的骨頭仿若斷裂。
他知道一旦說出實情,會死的更慘,只能拼命的磕頭,哭著求饒。
“奴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麼多天了,這山裡的兇獸肯定吃的乾乾淨淨,又或者是那姑娘自己跑了---”
話剛落,拳頭猛的砸了下來,一拳又一拳,鮮血瞬間從他頭上溢位。
四周的侍衛看著跟瘋了似的爺,都噤若寒蟬,不敢多話。
王鶴詹只感覺滿眼都是鮮血,心底像是有把又冷又硬的銼刀在剜心割肉,憤怒的發洩,暴虐的殺意在體內橫衝直撞。
不會死,她怎麼可能會死,騙子,都是騙子---
“說不說!”
常彪已經被打的快沒有聲息了,昏迷了過去,頭上,臉上血肉模糊。
暗一見爺的手上都是血,連忙上前去阻止。
“將軍,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死了,死了好啊---
故意騙他,都是在騙他,殺了他,他要殺了他!
“把他拖進去,喂狼---”
暗一微頓,看自家主子眼底滿是惡毒的恨意,也不敢違抗,拖著人的屍首就進去了。
“查,都去查---”
不會死,絕對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