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不管不顧,壓著她親的兇狠。
楚長寧氣的掙扎撕咬,指甲摳在他的臂膀上,滲出了血。
燕北漠沒理會,箍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抵在門上。
她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用膝蓋死死的頂他。
“外頭人來人往,你是打算在眾人面前表演活春宮嗎?”
燕北漠人前溫和,但在床上可是個十足的瘋子。
他低笑,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
“有人樂意聽牆角就讓他聽。”
楚長寧,“---”
死畜牲,故意讓赫連野聽。
她眼梢發紅,死死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
燕北漠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還算溫柔。
其實,四周都有暗衛,不會有人闖入。
赫連野看了幾眼手裡的行軍圖,便隨手扔進了池塘裡。
他繞過大帳,聽見了裡頭低低的喘息聲,妖孽的眉眼染上幾分深沉。
他抬腳就要往帳內走,卻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暗衛擋住了。
“少主,我家主公在裡面,您換個地方休息。”
“兵器庫?”赫連野冷笑,“大白天的,燕侯在兵器庫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賊子。”
暗衛沉默不語。
裡頭的楚長寧也聽到了外頭的聲音,氣的狠掐燕北漠的背,劃出了幾道血痕。
燕北漠也不惱,故意揉捏她,親她的耳珠。
楚長寧捂著嘴,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其實,她的聲音很低很低,只是赫連野內功深厚,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聽見。
燕北漠不滿她這般,陰惻惻道,“這麼怕他聽見,是嫌我耽擱你另尋他人了?”
楚長寧別過眼,不說話。
腹部傳來絲絲縷縷痛意,她隱忍著,不吭一聲。
心底惡狠狠的想,最好就這麼流了。
見她不語,燕北漠還算溫潤的目光陡生陰鷙,動作狂浪,眉眼間滿是上位者的倨傲猖狂。
楚長寧的額頭上頓時冒上細密的冷汗,忍不住的拽緊了他的衣襟,蹬踹的他的衣袍發皺。
外頭赫連野一腳踹開暗衛,手上金絲纏繞,可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兵器打鬥之聲,尖銳刺耳的太監聲直衝雲霄。
“保護陛下,有刺客,刺客---”
“快,將人抬到大帳內。”
他神色一冷,立馬飛身上了帳頂。
燕北漠也聽到了外頭激昂的兇獸咆哮聲,微微眯眼。
“主公,獵場出事了。”
外頭的暗衛等了一會兒,便見一身雪白長袍的燕北漠抱著懷裡的人大步從裡頭走了出來。
楚長寧身上裹著他的大氅,包的密不透風,只是身體微微蜷縮,看起來很不舒服。
霜月發現楚長寧不見後,便趕忙來找了,一直等在外頭,眼下看到人在,鬆了口氣。
“送夫人回去。”
“諾。”
楚長寧被一路送回了華陽宮。
霜月瞧出了她的不對勁,想喊御醫,被她拒絕了。
“不必,出去吧。”
霜月微頓,立馬命人去熬了安胎藥,自己守在旁邊。
楚長寧透過紗帳瞧了幾眼,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麼警惕她。
“你出去吧。”
霜月立馬恭謹的跪在地上,“夫人恕罪,奴奉命行事。”
被她坑多了,霜月變了。
楚長寧長吁了口氣,沒有說話。
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有宮女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夫人,先喝了藥再睡。”
鮫綃紅羅帳被掀開,幾個宮女端著金盞跪在地上,恭敬的等她起身。
楚長寧撐起了身子,靠在床邊,“不必跪著,起來。”
宮女們聽話的站了起來伺候。
喝過藥淨了手,她不理人了,躺在床上裝死。
霜月讓人都出去後,輕輕放下紗帳,燃了安神的香,恭敬的候在一旁守著。
獵場驚現刺客,還有不明的大型猛獸襲擊。
狩獵的諸王或多或少都受了傷,特別是齊王,被兇獸咬傷,性命難保。
陛下龍顏大怒,下令徹查,卻發現刺客皆是安王的人,又有人諫言,查到安王的大批兵馬駐紮在城外八百里。
沒有京都陛下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