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猜!"金蟒答道。
"大楚要復國了嗎?"殷箏問道。
"唉,你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問吧!"金蟒答道。
"他們,會跟我講嗎?"殷箏問道。
"不確定。齊國的事兒總該談了吧?還有你那婚帖,有始無終,你要人家怎麼看你這齊國的王家風範?"金蟒答道。
"我想想……"殷箏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
"該出去走走了!來人,給我洗漱更衣啦!"殷箏坐了起來,看了看金蟒。金蟒笑了笑,隱去了。
梅樹下,站著一個紅衣小女孩,她看著最後一片紅色花瓣飄落而下,將它接在了手中。今日天氣晴好,她收集了所有的梅花,把它們放進了滿是神樹花瓣的錦袋中。今日,據說是那個求婚的男子可能到來的最早的一天了,可是天已向晚他竟真的沒有到來。
終是春閨一過客,該了結了。
雲霞鋪在了西天的山巔之上,整個宅院也都鍍上了金光。燁坐在床榻上的矮几前,將一縷長髮包在了一塊絲帛裡,裡面還有寫著字的布帛,婚帖庚帖,及一枝尚未枯萎的梅花。她望著窗外,忍不住又開啟了那絲帛,她用細細的指頭輕觸了幾下那縷長髮,落了一滴淚下來,卻終是笑了。
姐姐說自己對他有情了,可她自己說不愛他。是吧,不愛的呀……
門外有車馬聲,有人叫門了。冬走到門前了,轉頭又回來了,他望了望她自己,向後院兒走去了。衡出來了,門開了,殷箏來了。
他憔悴了,就像餓了三天又吃了一頓好的,身子剛有了一點點力氣,便出來幹大事兒了。他真的暴瘦了……
燁,終歸是傻掉了,腦子裡嗡嗡地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