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了嗎?"觶打趣著自己,"你定是想我了,想讓我親你了!"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訕笑著自己。
他閉目凝神,聽著那奇怪的腳步聲,他覺察來人的異樣已許久了,因為那雜亂的腳步聲還夾雜著紊亂的呼吸和心跳,還有一聲熟悉的嘆息。
"公子,這樣的事兒何苦你自己親自上手?屬下把它辦了,豈不是更好?"這是一個青年男子的低語聲。
"哼,給巫祖的禮物,我必是要親歷親為方才配得上她的尊位!"這是——殷箏,觶豎起耳朵仔細聽起來。
"公子,我有一事不明,不知當講不當講?"青年男子問道。
"但說無妨!"殷箏答道。
"這大白天的來掘墓,竟只是為了訛那巫祖與你成婚嗎?你一向對兒女私情不上心,而今為何決意要一次迎娶兩個小女娃兒呢?公子,你近來言止甚是古怪,大家都很擔心你!"青年男子的話一出口,觶的心便揪瓷實了。
"殺人償命,豈是幾顆金豆子可一筆帶過的?她待我極好,我自是要湧泉相報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殷箏的語氣極重,似乎已下死了決心。
觶窩在草叢裡聽得氣滯胸悶,他抓著地上的乾草,恨不得衝上去將那殷箏揍到地底下去。真是冤家路窄啊!想得美!可剛要提腳向前衝,觶卻停了下來。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衝動了,打他一頓是很痛快的,卻也實實在在是在洩私憤結冤仇了。他氣恨地扔掉手中的乾草屑,急忙向巫祖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