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出去,他倒輕省了。活了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廢這麼大力氣!累了半天,還被打了個半死!"靈蛇又補了幾句。
"又或者,你是要你的觶為了你而殺死某個誰嗎?他必定會打得過殷箏嗎?金蟒就在這裡,白虎卻沒來!觶或許會像只小倉鼠一樣被金蟒吞了,也未可知!"靈蛇又來了一句。
燁冷冷地看著她,不言不語。
睡在榻上的殷箏猛得咳喘了起來,他睜開了眼睛,驚奇地看向了妝臺前的燁。靈蛇瞬間鑽進足環裡躲避了起來。
燁急忙給自己紮起了髮髻用簪子插好。
"他們會看出來的!你把頭髮好好地梳理起來,我等著你!"殷箏說著就閉上了眼睛,用被子蒙了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
燁重新梳理好頭髮,輕輕向門外走去,卻被殷箏攔了下來。他跪在地上說道:"燁,你打我吧!打死我吧!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的。"
"我忘了。什麼都忘了。"燁冷冷地說著又想抽身離開,卻被殷箏拉住了。
"燁,那日的黑風是你放的吧?別人沒有那樣的神力,我確定!觶也被卷在風裡,不是他。那便只剩你了!"殷箏平靜地說。
"黑風,你是說那股黑風嗎?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妖物吧?你是說我是妖怪嗎?"燁冷冷地問道。
"不是……我……"殷箏發現自己又陷入了燁的邏輯裡。
"是!你正是這個意思!"燁肯定道。
"妖物又怎樣!只要能掀了這秦王的殿,什麼都是好的!"殷箏決然地說道。
"噢!我懂了!你還真是把我當成妖怪了!我在你眼裡還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燁憤憤不平地說著,大步向前走去。
"不是……你這女娃!你這樣還叫我怎麼說話!燁,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天神!我都跟你講過了,你怎麼光揪著我的舌頭往那偏門上扯呢!"殷箏說著,啞然失笑了。他聽著燁奪門而出,聽到她大笑著呼喊著觶的名字。
"九杯!我們回老屋去!這宅子我一曰也不想待下去了!"燁的聲音裡充滿了恨意。
殷箏跪在爐火前,哭笑不得。他捂了臉,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