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可不敢這樣冤枉人!這裡是秦國,殺人是要償命的!"殷箏直看向了燁的眼睛。
"哦?是嗎?我所知道的是,即便你把我們一家子都殺了,也沒人會知道的吧!"燁並不理會他,語氣更加冰冷了。
殷箏跌坐在雙腿上悽然一笑,他輕啟唇齒揶揄道:"只怕是你殺了我,也沒人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吧?唉,活了快二十年了,第一次被人這樣刁難和冤枉,而且還是被你苛待著!"
"哼,別再費什麼口舌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我們要搬回老屋去。從此,兩不相欠永不再見!"燁斷然回懟道。
殷箏面露冷色,一字一頓地說道:"只怕是不行。"
燁猛地跳到了地上,她把臉貼在殷箏的面前咬著牙譏諷道:"王妃她愛的,就是這張臉嗎?你可是掏了心給她看了?她知道你這般狠毒嗎?"
殷箏的臉一寸寸紅脹起來,他低垂著眼瞼呼吸緊促了起來。
"我是誠心跟著你的!燁,你留我在你身邊吧!做牛做馬,我心甘情願!"殷箏懇切地看向燁的眼睛,求告了起來。
"你還錨定了我了是吧?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死了這條心吧!"燁撂了狠話,甩手就要離開,卻被殷箏死死拉住了。
"燁,你到底是什麼人?"殷箏認真地問道。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個壞人!行了嗎?夠了嗎?"燁瞥了一眼殷箏,卻看到了他眼中的絕望與哀傷。
"燁,你是天神吧?你真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哪裡錯了?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永不再犯!"殷箏的眼裡湧出了熱淚,燁一時間沒了辦法。
"你放手!男女授受不親!"燁終於想出了辦法。
"我不放!"殷箏笑了。
"你!好你個浮浪子!我喊人了啊!"燁吼道。
"你喊吧!"殷箏平靜地說道。
"來人啊!殷……"燁真喊了,殷箏嚇得直捂了她的嘴把她緊抱在了懷裡。
燁此刻終於感受到了力之不濟的無奈!殷箏的雙臂強壯無比,任她怎麼拍打掙扎都無濟於事。
"再不聽話,我可親你啦!"殷箏竟威脅起燁來。
燁氣蒙了,揪住殷箏的頭髮撕扯了起來。殷箏竟真把雙唇親在了燁的嘴巴上,他的手肆意地撫摸著,渾身顫抖不已。燁越是反抗,他越是放肆,他把燁壓在胸前越親越來勁了。燁又羞又恨,無奈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燁放棄了掙扎,任殷箏的"熱力"暴發無休無止。她癱在地上,哭了起來。她好想觶跑進來啊!打爛這個淫棍的臉吧!
一個念頭忽然閃現了出來!"心心相印惜!"燁凝神默唸著。
殷箏的身子忽然鬆軟了,他飛向了頂梁,狠狠地撞在了屋廩上!又直線而下狠狠地摔落在了地面上,然後又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狠狠地甩在了床稜上,狠狠地拍在了几案上!他懸在了爐火之上,在落下的瞬間歪向一邊砸在了地板上……
"別打了!他會死的!"靈蛇突然出現了。
"你一直都在是嗎?"燁恨恨地向靈蛇問道。
"是。"靈蛇回答道。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燁憤怒地說。
"這……怎麼說呢?我想他的親吻好久了,恨不得我自己是你……看著挺上癮的!他用了真情了,親得什麼都忘了,滿腦子只剩你了……"靈蛇竟委屈了。
"一丘之貉!"燁徹底崩潰了。
"快整整衣衫吧!有人要來了!"靈蛇對燁說著,盤曲在了殷箏身前。
"不就是想成個神嗎?都快被你打爛了!我可憐的人兒啊!"靈蛇說著,吐了一口黑氣將殷箏包裹了起來。殷箏的身子飛落在了燁的床榻上,一動不動。
"殷箏,是一條妖蟒吧?"燁質問著靈蛇。
"大監誤會他了,還白白折了自己的性命!"靈蛇哀怨道。
"哼!我會記著大監,直到我死的那一天!"燁走向妝臺,看著鏡中的自己又哭了起來。她悲傷不已,散開了頭髮卻怎麼也梳不好了。
"殷箏很快就會醒了,為你梳理,他還是行的。千萬別這樣跑出去,那樣誤會可就大了!殷箏便真要娶了你,也就真成了你的夫君,每天都要這樣待你了!"靈蛇看向燁憤怒的臉,勸慰著她。燁咬著牙看向靈蛇,恨不得燉了它。
"不信?你試試!我樂見其成!"靈蛇補了一句。
"周圍都是他的人,喊也沒用!他終歸還是給你留著餘地,不然,由著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