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若是過二十招,破格升兩級,告示上的一切皆作數!”
“總督大人就在這裡待著,看著你們,其中斷無徇私舞弊,但若有人順水摸魚,濫竽充數的,一概嚴懲不待!”
“現在,開始選拔!”
景熙跳下巨石,小聲對著正拍打身上灰塵的李東陽說道:“哎~放點水,差不多四五品的你就讓他十招。”
“成~聽您的,正好我最近手癢的很,也不能白拿您工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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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官兵景熙笑著坐回到椅子上瞥了一眼聚精會神的沐晟道:“總督大人,這麼安排你看著行嗎?”
沐晟苦笑道:“二公子就別挖苦在下了,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望二公子賜教。”
“別婆婆媽媽的,有話就說,認識這麼久了,還沒摸透我的脾氣?”
沐晟點了點頭一甩袖子道:“二公子,這人來的不少啊,晚上住在哪裡,餓了又吃什麼?”
“嗨~就這事?”景熙朝著柳黃鶯擺了擺手,他便湊過來笑道:“沐主簿,這些景爺都安排好了,帳篷夠兩萬人的,至於伙食簾大姐兒帶著衙門裡的人也採購完了,只是缺了些好廚子。”
“這有何難,伙伕不有的是嗎?”沐晟納悶的問道。
見柳黃鶯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景熙笑道:“其實,想練出精兵不難,難的是讓後勤一直跟的上,口糧得充實而且好吃,將士們有建功立業的希望,自然就蒸蒸日上。”
“我是打算把熙字營的口糧做成做好的,甚至要比黑騎吃的還好。”
“哦~原來如此,二公子深謀遠慮,受教了。”
景熙摸著玉扳指呢喃道:“也該到了啊,簾兒辦事從來不含糊的啊?難不成是昨晚上用手過度累著了?”
沐晟離得近可是聽得真真的,只好乾咳兩聲掩飾尷尬,景熙眼珠子提溜轉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吃墨的,你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吧?”
吃墨的,是景熙對沐晟的別稱,因為沐晟聚精會神看書做批註或寫文章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就把滿是墨水的筆尖塞進嘴裡嘬著,常常是染得滿嘴都是。
“和二公子同年生,不過生辰大了一些。”
景熙點著頭,雙腿搭在桌子上半睜一隻眼道:“我今年十七,五月生辰,都快完婚了,你不著急?”
沐晟破天荒的有些臉紅咳嗽道:“這是在下的私事,二公子就不要過問了吧?”
“你瞧見沒,胖墩兒都有心上人了,你還不抓緊點,這次好不容易來江南,不娶一個水鄉女子回去,豈不是可惜了?”
沐晟甩袖而起以出去逛逛為由逃離現場,景熙哈哈大笑,對著柳黃鶯指著他遠離的方向道:“你瞧見沒,還害羞了。”
柳黃鶯坐到景熙身邊一隻手掩著嘴小聲嘀咕道:“景爺,我可是聽說,沐主簿考上進士那一年,因醉酒不小心掉進了靠近南城門的護城河裡,被一個江湖女子所救,後來害了一場大病,沐主簿家裡沒有丫鬟小廝近前侍候,那女子便一直照顧到他能下床自理,差不多小半個月的時間呢。”
“呦~還有這事?瞧不出來啊,那女子後來怎麼樣了?”
“聽說原本就是途徑京城,沐主簿病好之後,就走了,那時候沐主簿授業的時候就跟丟了魂一樣,好久都緩不過勁來。”
“可知那女子底細?”
“這就未曾可知了,我聽來得早的監生說,是一個:()天下第一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