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從這裡開始,撬開許敬山的防線。”
次日清晨,春城總督府外鼓聲沉鳴,城門緩緩開啟,許敬山身著玄青官袍,率領百餘名文武官員肅立城門之外,遙望著遠方緩緩行來的世子大軍。
蕭逸風身披黑金披風,坐騎之上神態從容,旌旗獵獵,雷天魁與張虎緊隨左右,鐵騎轟然,威勢逼人。
許敬山遠遠拱手,面色沉穩,聲音透著威嚴:“世子遠道而來,許某未能遠迎,實乃失禮,還望殿下恕罪。”
蕭逸風微微頷首,翻身下馬,目光掃過身後城樓之上隱約排列的弓弩暗哨,嘴角微揚,淡然道:“總督大人客氣了,春城戒備森嚴,連登城拜會都需全副武裝,足見許總督治軍有方,城池穩如磐石。”
許敬山眉頭微不可察地一挑,語氣依舊平淡:“邊疆多事,不得不謹慎行事。殿下乃王族貴胄,邊關守軍自當嚴陣以待。”
雷天魁瞥了一眼許敬山背後密佈的甲士,撇嘴低聲道:“這許老狐狸,倒是擺足了架勢,連我們靠近都三步一崗,生怕出什麼岔子。”
張虎咧嘴輕笑,壓低聲音道:“怕我們出岔子是假,怕殿下動他是真。瞧這陣仗,分明把自己當城主了。”
蕭逸風聽在耳中,神色不變,踏步上前,站在許敬山面前,負手而立,淡淡開口:“許總督,春城乃宣國邊疆重鎮,身為世子,我自當巡視。”
許敬山微微拱手:“殿下所言極是,老夫已命人備下接風宴,三日後於總督府設宴,為世子洗塵。”
蕭逸風眼神微斂,緩緩笑道:“總督有心了,三日後,定不缺席。”
城門緩緩開啟,蕭逸風步履穩健,與許敬山並肩入城,身後雷天魁與張虎緊隨其後,望著那一排排緊張戒備計程車卒,目光沉沉。
“殿下。”張虎低聲道,“這春城怕是三步一個陷阱。”
蕭逸風淡淡一笑:“許敬山布再多的陷阱,也困不住我。”
他回頭望向遠處沉默如鐵的城牆,心中清晰——三日後的接風宴,才是真正的較量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