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跳下馬背,一面往竹竿挑起的幕布下走去,一邊笑著吩咐道。
身後的那位略為年輕的公子自然也是下了馬,跟了進來。
“客官您有所不知,小店這外面看著不大,但是後院確實有幾間還算清雅的客舍。住位客人一定不成問題。此地離城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住上一宿,明日一早趕路,午飯前就能在城中尋個大館子好好享受一番。
若是這個時間急急的趕路,到城下的時候,約莫著城門也該關上了。”掌櫃的拉過兩匹駿馬,卻沒立即拉到後院,而是細聲細語的解釋道。
“休得多言,按照我家公子的吩咐,先餵了馬,再收拾一桌酒菜上來便是。”跟在身後的年輕公子見掌櫃的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一個白眼翻過後斥道。噎的那掌櫃立時住了口,拉著駿馬往後院去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離開臨安不過十餘日的趙崇以及一身男裝的女校尉水寒竹。
兩人跨進了酒肆,尋了張乾淨的桌子坐定,自顧自的倒上了兩碗茶水,剛解了點渴,掌櫃的還沒有來得及端上準備了一半的酒菜,官道邊上便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馬蹄聲。
趙崇側耳一聽,約莫有二十騎。不過片刻,果然就見一隊戰馬闖入了視線中,竟是直奔著著小小的酒肆而來。
:()漢宮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