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2 / 2)

p;鍾旻又是想為難,又是真個把自己火氣醋意撩動起來,故而恨恨問:“好姑娘,竟被人肏得這般熟。有無人入過你的玉門?”

&esp;&esp;她大驚失色,忙道不可。鍾旻哪聽不懂其中含義,並不理會,冷笑道:“因你不聽我的令,私自與二郎傳情通訊,又答不出來我提的畫,如何能不懲戒?你趴好,如敢亂動,再罰再懲。”

&esp;&esp;說著捏開她的臀瓣,只見淫液精水糊滿了花穴,上仍有一隻小巧肉洞。她此處生得粉嫩可愛,鍾旻於是打定主意,挺著肉柱蘸了蘸花穴裡的淫水,便使龜頭鑽她的後庭花。

&esp;&esp;這一鑽可了不得,那穀道本不是交歡的法門,比之花穴更是狹窄緊緻,是以徐浣啊呀一聲痛呼,卻被緊緊壓在身下,如何逃得脫,只覺那龜頭如鐵,竟要把她的腸肚破開一般往裡鑽。上頭後穴乾澀難行,扯得生疼。下面花穴止不住淅淅瀝瀝地流水,只覺下身一片冰涼,並無方才的痠麻爽利。

&esp;&esp;鍾旻剛把龜頭塞進去,她便覺得後穴焦辣辣的,真個要被入爛了一般。當日她在牢中受罰,後穴吃得也是精細的一根玉勢便唉聲嘆氣難忍酸脹,哪裡禁得住鍾旻這鐵核桃一般大小的龜頭。故而啜泣道:“實在承受不住,饒了這一遭吧,再不敢私相傳遞了。”

&esp;&esp;鍾旻哪能饒她:“你既真心愛我,那我叫你承受你就得承受,且忍耐好了。”說完便伸手去撫弄她的花肉,掐那肉珠,三不五時地用指頭通一通花穴,並不急於擺動下身。

&esp;&esp;徐浣果真被挑逗得淫性又起,下身又出起水來,在桌案上竟淋淋瀝瀝積成一灘。她漸漸不復哭泣,反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擰著腰想把那指節吃深一些。

&esp;&esp;哪知這一放鬆,後庭也不咬得極緊,被鍾旻趁機撞進深處,送進整個龜頭,只送了兩送就把整根雞巴插進了後穴,倒像順著穀道將身子劈開了似的。她頓時痛呼一聲,昏死過去,口張眼閉,渾身珠汗淋漓,將身上未剝淨得那點紅紗浸透,下身鎖不住花穴,淫水混著白漿直流。

&esp;&esp;半晌後才微舒星眼,緩緩醒來,啜泣道:“郎君殺得狠了,幾乎叫我死過去。想來便是木驢之刑,也不過如此了!”

&esp;&esp;鍾旻在玉門裡緩緩抽插,見肉柱上沾染點點血跡,心裡滿足,道:“你早已失了元紅,與他人養下孩兒,倒顯得我們無緣無媒。今日破了後穴黃花,也算姻緣鑑證。以後如若變心,便真個送你去騎木驢。”

&esp;&esp;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他早知徐七娘是人婦,騙奸之時不嫌不是處子,如今反倒計較起元紅黃花,十分不妥。哪知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有那一等性情純良的閨閣女兒,只道情郎必然也是同樣的拳拳愛心,是以凡用姻緣情意作誘,則以為真情實意。故而唬得徐浣上了鉤,反倒羞愧起來,並不再埋怨他蠻幹發狠,倒小意溫存了起來。

&esp;&esp;就此之後,鍾旻手段便多了起來,常招她來書房侍奉。或令她自慰,好用淫水磨墨。或故意約定管家僕婦幾時幾刻來聽命,屆時在紗帳後與她交媾,教她淫亂之聲被人聽去,臊得無地自容。或令她伏在書案上,好似犬獸交媾,入得極深,並在後背上題豔詩淫詞,回頭還須得抄錄下來才可。

&esp;&esp;貼身的僕婦也得了號令,按照外室姨娘的作態規勸徐浣,勸她溫柔侍奉,時時打扮,又如何作淫聲浪語。她長於大家,從小學端莊禮儀,夫妻相敬如賓,如何不生疑慮?只是凡折騰得狠了,晚間時分,鍾旻必在榻上小意溫存,好言安慰,只說甚麼愛她極深,故而吃醋拈酸、恐她移情。倘若不信,倒是顯得她薄情寡義了。

&esp;&esp;初時她是極相信的,也奮力討好。然後來雖也漸漸覺出味兒來,奈何教他調理得深了,如何行事已成習慣。另一半也是周圍僕婦傭人各個是他的心腹,哪能容忍她掙扎?偶有不妥,小則輪番規勸,大則請鍾旻懲戒於她。故而時日一長,反是泥足深陷,只能心裡暗勸自己好生戀慕鍾旻,實在無可奈何。

&esp;&esp;可憐她不過十幾歲的小娘子,懷春當嫁的年紀遇到鍾氏兄弟兩個。一個明著拿她當粉頭娼婦侮辱取樂,一個暗裡將她當妾室小星調教。本來也堪稱大家之女,竟落得這樣小意媚態上,實在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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