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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筆尖是細細硬硬的狼毫新做,便刺在手上也不禁癢麻,穴裡嫩肉如何能敵,被戳得又癢又麻,又酥又痛。故徐浣兩眼如同楊妃醉酒一般迷濛,雙腳亂蹬,被鍾旻架在肩上,只不幾下便丟了身子,發了好大水,竟像失禁一般。
&esp;&esp;鍾旻把筆尖沾滿了淫水,撩開她衣裙,解開肚兜,在肚皮上就做起了畫。故而徐浣時而被狼毫掃得花穴,渾身戰戰;時而被筆尖舔飽了冰涼涼的淫水,在肚腹上筆走龍蛇,腰腹顫顫。
&esp;&esp;兩刻鐘後,鍾旻撂下筆,將她摟抱著翻轉過來,趴臥於桌案,直把兩座雪峰都壓得四處頹倒,肚皮的淫水正印在身下的宣紙上。他解袍褪褲,擼了擼堅硬如鐵的陽具,直把它撫得筋脈舒張,又胖大幾分,這才貼著她的雪臀,噗地一下從後邊入得花徑。
&esp;&esp;這一下入得極深,直把徐浣撞了出去二寸,一對椒乳壓得生疼,卻被他按著肩膀往回撈,直陽具上壓,一把入得內裡花心。那嫩肉像一張小口,反咬起來了龜頭取樂。
&esp;&esp;他故意問道:“七娘且猜猜,剛剛我在你肚上畫的是什麼?猜中了我就饒你,如若不中,定當狠狠懲罰。”
&esp;&esp;那淫水清透,哪兒能看出來什麼形狀。她只好從那些常見的圖案上想,不外乎二龍戲珠貂蟬拜月云云。凡猜錯一次,鍾旻就狠殺猛撞,直入得她花壺口開,下下鑽入胞宮,帶出穴肉,好似一朵肉牡丹。
&esp;&esp;只因她已養下了孩兒,又情動心熱,並不覺從前之疼痛難忍,但覺酥麻無比。故十幾撞後,不再做聲,只揚著臀去迎,只覺陰陽和合之美,嬌吟悶哼起來。
&esp;&esp;鍾旻見她得趣,便故意臊她:“我畫的是有那小娘子揹著丈夫偷漢子,被奸得肚腹鼓大,仍舊侍奉。一個操她的嘴,一個入她的穴呢。”他轉而問道,“二郎與你如何親近過,你且細細數來。”
&esp;&esp;鍾昱當日逼問她如何丟失了黃花,只嚇得她想起了牢獄之災,幾乎昏死,以為他要發作於她。如今鍾旻舊調重彈,卻顯得是醋意更濃,倒像是愛重於她。故而她身上受苦,心裡卻舒坦,但口裡不願作答,恐叫情郎看輕了去。
&esp;&esp;只是情郎有意調教,哪能依著她的性情,雙手握住奶子,將她上身往上託,好捏弄乳尖肉珠取樂。。這廂她頭掙著勁兒揚,那廂臀也得頂上去,竟像一隻兩頭尖尖的小舟,只有肚腹還在案上,不一會兒就洩了力氣。
&esp;&esp;只是鍾旻一手挽著她的長髮,一手架著玉腿,讓她動彈不得,只一挪動就要被扯得生疼,摔下地來。他低聲恫嚇道:“倘若掉下來,我便抱著你上中門肏穴去,讓來往人看個精光,看你以後還有臉沒臉。”
&esp;&esp;她只好細細交代,說鍾昱因著她生產,只在她口裡射過精水,並沒有沾過花穴。
&esp;&esp;鍾旻當下心頭火起,噗地拔出肉棒,走到書案的另一頭,掐著她的下巴塞了進去,連頂了百十下,復又拔出,用龜頭戳著她的粉面,逼問道:“二郎當時是這麼幹的你麼?”
&esp;&esp;徐浣一邊嗆咳,一邊點頭稱是。鍾旻又問:“是哪個的陽具更大些?”
&esp;&esp;鍾昱當時逞兇鬥狠,直插到了喉嚨口,叫她上不來氣。鍾旻尚且憐惜些個,並不往深裡去,但徐浣哪敢這麼說,這豈不顯得他陽具細小?因此答:“郎君的粗大些,單一個龜頭便吃不下了。”
&esp;&esp;鍾旻再問:“他把精水射在哪裡?”
&esp;&esp;徐浣答:“是射在我的肚皮上哩。”
&esp;&esp;鍾旻冷笑道:“小婦人,倒是會撒謊。他操你的嘴,怎的隔著那麼老遠出精?想來是射在你臉上或口中了,你不願意教我知道。”
&esp;&esp;她只好改口:“是射在口裡了,我不情願侍奉他,故而不敢說。”
&esp;&esp;鍾旻挺起陽具,便又來插她的嘴。這次入得極深,下下頂著喉口,不一會兒就渾身一僵,射了出來。徐浣勉力將精吃下,卻還要被逼問:“是哪個的精水多?哪個的精水好吃?”
&esp;&esp;她勉強笑道:“我心裡愛慕旻郎,自然只願吃旻郎的精,便覺又香又甜。哪裡願意吃二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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