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要他們自己去看。
陶梓嘟囔:“又是那家人。”
他對嚴老二說:“你就別去了唄,反正他們家也不歡迎你。”
“哇,那天老張帶著人去找你的時候,我都要被嚇死了。”
“幸好我提前叫了陶富去通知你,”陶梓輕哼,“不然你可得陪你那隻狗一起去呢。”
嚴老二笑說:“是,幸好有你。”
他的聲音很啞,但比起醉酒時顯得口齒清晰很多。
嚴老二忽然轉過頭來。
亓越陽來不及收回視線,就對上了他陰沉的、不安的目光。
“看什麼看啊!”
陶梓直接推著亓越陽往外走:“快去蘇小姐那看看吧!待會媽說不定也要去,你注意著點!”
路上,亓越陽左盤右盤,覺得頭疼。
他皺著眉:“一嵐,你有沒有看見嚴老二手上的疤?”
林一嵐點頭。
就在他手臂上,很深的一長條,旁邊還有幾個圓圓的疤。
最重要的是,它們看上去都很新。
林一嵐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嚴老二脖子上也有傷。
這個亓越陽倒是沒看到:“什麼樣子的?”
林一嵐認真地想了想。
跟陶梓脖子上的很像。
他們很快到了老張家,院子裡的人比想象中少很多。
老張在跟自己的母親吵架,“你一天天的,不出去嘮嗑,就會憋死,是不是?你說是不是?”
剩下的小男孩在哭,哭聲尖銳刺耳。
那扇枯黃的木門依舊敞開著,他們正對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
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獨自坐在那裡。
她仰著頭,一頭深秀的烏髮垂到地上,尖尖的下巴指著房梁,白臉上的一對黑眼球,卻正正倒望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