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狀嚇人,但不會死人,胡海好好的,怎麼會死?胡海屬於無意間秘捕,不會有人知道,難道是……?他不敢想下去,他記得有誰給他說過:在報社一帶曾經發現過可疑電臺訊號,難道說她是……?夕陽跌落了,只有迷惑的光暈還在,他站起來,大部分人已經走完了,他想再去警局停屍房看看胡海,希望能有新的發現。
為了暫時儲存屍體,兩名年輕的法醫正在做防腐處理,一男一女,男的不超過四十歲,女的不超過三十歲。
“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沒有!這一點很奇怪,有癲癇病初始症狀,但這個歲數通常發病率很低,即使發病,病不至死,很是奇怪!”男醫生搖頭。
“有沒有可能是中毒或是其它死亡?你比如腦袋裡血管破裂什麼的!”
“症狀特徵對不上!”
“我能看看嗎?”高孝山頭腦中出現了江惠的身影,他反覆詢問獄卒,除了江惠,沒有其他外人接觸過死者,如果搞不清楚胡海死亡原因,他對江的懷疑,就只能排除,他仔細回憶每一次與江的“邂逅”,幾乎都是那麼偶然,難道說他判斷錯了?不可能!一個聲音,在心中和他較勁。
“稍等,我們正在做全身防腐處理,大約還需要十分鐘!”男的戴著皮手套的手,散發出難聞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女的手上拿著各種要用的東西,面色蒼白。
“這對屍體沒什麼影響吧?”高問。
“你先檢查,待會兒再處理一遍,就放……”屍體在他手下,就像麵點師手中的面。
高百無聊賴吹著悠閒的口哨,暫時離開房間。
潘石崖曾經為了抓住一鱗半爪的訊號而竊喜,當夜幕低垂時,他和他的助手曹躍躍坐在監測車裡,開始搖搖晃晃,去捕捉那困擾他許久,觸角一樣的訊號時,突然監測車上的的紅燈滴滴起來,兩個興奮得象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心中一陣狂喜。
“快,鎖定它,是它嗎?”潘興奮手心有汗。
曹躍躍支起耳朵,在擰捻旋扭:“是它,發報手法我熟悉!”
“太好了!我們找它找得太辛苦了,鎖定範圍,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它再跑了!”
突然,曹躍躍皺起眉頭,在紙上記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