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格!”石磨峰站起來。
“吳秀枝相不中你是對的,你就是個慫包,小刀刻縫!”杜梅只一句,男人就僵持在那兒。
“你說什麼呢?我與他有分別?”
“分別大了去了,平時看不出來,關鍵時候,方顯英雄本色,僅這一條,黃興忠比你強,他一個外鄉人,憑什麼讓人心悅誠服?要說優勢,他遠不及你,你年輕,你近水樓臺,吳秀枝是什麼樣女子?冰雪聰穎,你們的分別:她一眼看透,情願遠遁,也不願意呆在生她養她的吳窪子,為什麼?一個情字,讓她無從喧洩,她不是不愛,而是你的行為,讓她失望!”
“是因為呂如意?”
“你錯了,呂如同草芥!”
石磨峰重新坐回去。
李瑞安貴為吳窪子一鎮之長,不作為,不擾民,深居淺出,一般人甚至個月成十看不到他,除非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偶爾能看到梁冰晶,她的女人倒是挺活躍,張口閉口,“我們家鎮長說了……”有很多事,都是這個女人代為處理。
杜梅經常隨高年豐左右,她擰開蓋子,把三杯酒倒上,“秀枝喜歡英雄,你離英雄還有多遠?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用死纏爛打,你要讓她俯首帖耳,粘著你,一刻也離不開你,你這男人就做成功了,黃興忠不是不喜歡吳秀枝,而是他給不了吳想要的生活,所以以理拒之,雖暫時斷了她的念想,除非情有所託,否則,她遲早還會回到吳窪子。”
“李是什麼態度?”
“不支援也不反對,火再旺燒不著他皮燎不著他肉!”
郝百聲父子雷厲風行,不僅很快招到一批人,而且不少生意人私下裡交了錢,怕的是麻煩,是糾纏!更怕這個人狠辣的手段。黃德旺、鍾澤這些權術的玲瓏人物,全被這個人玩於馬下,不聽話就禍害,朱依照他們就是面鏡子,擋我者死。郝氏父子夥同新招募那些人不僅挨家挨戶上門要,並且他在鎮子上到處張貼光榮榜,每天街上鑼鼓喧天,各種標語充斥著大街小巷,交的人戴大紅花,混跡聯防員中間,跟著舉拳頭喊口號,“保家為國光榮,賴捐不捐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