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帶著無措的慌亂,立刻撲向床邊,手忙腳亂地拿起急救藥品。
白折依舊蜷縮在被窩裡,彷彿一隻受驚的獸,冷汗已經從他額頭滲出,覆蓋了整張蒼白的面容。
藥物的液體悄然注入靜脈,冰冷的液體帶著某種幾乎無法言喻的溫柔感,順著血管流向四肢。
白折的意識像是被柔軟的黑暗吞噬,身體逐漸鬆懈。
當鎮靜劑開始生效時,白折放任意識沉入了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