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與後宮宅院中,相夫教子便是女子的一生。
“可朕並不覺得。”皇上透過秦渝清看向遠方,似乎在懷念故人,“若你能夠說服那幾位老傢伙,朕特許你參與科舉。”
秦渝清本以為最難的是讓皇上首肯,畢竟這是太祖立下的規矩,若是他打破規矩,難免在史書上落下話柄。
“兒臣在此,謝過陛下隆恩。”秦渝清不是傻的,她能感覺到皇上對她是有感情的,但更多的是利用,“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望。”
“退下吧,時候不早了。”皇上揮了揮手。
秦渝清和陸景川轉身離開,在張公公的帶領下離開了皇宮,坐上了同一輛的馬車。
上馬車前,張公公攔住了秦渝清和陸景川,將一枚宮牌交予秦渝清道:“這是陛下讓老奴轉交於六公主。有此宮牌在手,公主可自行出入宮中。”
隨後他看向陸景川,拿出一份小巧的聖旨:“這是陛下給小陸將軍的,一切交予小陸將軍定奪。”
最後張公公指了指不遠處的馬車道:“陛下說,明日將宣佈文武百官前往文山行宮賞花,於後日動身,陛下讓二位先行前往文山。”
“老奴言盡於此,其他事情老奴一概不知,也不必多問。”
“請吧,二位。”
秦渝清和陸景川對視一眼,他們好像成為了陛下的棋子,又好像是站在陛下身上的執棋人,可對弈的物件會是誰呢?
秦渝清閉上眼睛靠在馬車上,原書的劇情已經不能作為依據,只能參考使用。
很顯然,不管是原書男主,還是有重大嫌疑的二皇子,都不夠資格成為皇上的對手。
皇上什麼都知道,又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去做。
他到底想要什麼?
想著想著,秦渝清睏意上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閉目養神的陸景川突然肩膀一重,他猛地睜開眼睛,手中的匕首還未拔出便聞到一股許久未能聞到的檀香。
他將匕首收回,調整了坐姿,讓秦渝清能夠枕在他腿上。
萬幸,你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