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會踏入這裡。
南織鳶還在沉思著,後來她突然亮起了眼眸。
不對呀,他是太子,那他如今受傷流落在外,他當然要……隱姓埋名。
所以,他就算叫張三,也改變不了他就是太子的事實。
赫其樾應該是他的假名。
這麼想著,南織鳶就放心了。
只要沒找錯人就好,她可是要攀太子的高枝,其他人都不行。
“原來阿其哥哥叫赫其樾。”
“阿其哥哥這會怎麼願意將名字告訴阿鳶了?”
“難道,阿其哥哥愛上阿鳶了?”
“阿其哥哥喜歡阿鳶嗎?”
她說著就要下床。
可沒一會,她又疼得齜牙咧嘴。
赫其樾:“……”。
這個中原女子滿腦子就只有情情愛愛嗎?
誰喜歡她了?
他不會喜歡任何人。
更不會喜歡這個從一開始就帶著目的靠近他的中原女子。
“阿其哥哥……”
就在南織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突然開腔:“閉嘴。”
再這樣甜膩膩喊他試試?
他不許她再亂喊。
南織鳶明白他的意思,她嘴角彎了彎。
“阿其哥哥是不喜歡從前的那個稱呼嗎?”
“那阿鳶日後稱你為其樾哥哥?”
“還是赫哥哥?”
“又或者……赫郎?樾郎?其郎?”
她越說越離譜,赫其樾的臉更冷了。
“胡言亂語。”
他丟下這麼一句之後就離開了。
這個不要臉的中原女子。
赫郎?她倒也敢想,她敢喊一個試試?看他不殺了她。
男人滿臉怒意,走得極快,若細看,就能發現他腳步踉蹌了些。
赫其樾無比後悔,他就不該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她。
哼,得寸進尺。
他簡直是瘋了才告訴了她真名。
她定然給他下蠱了。
不然……他怎麼會……
赫其樾說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了。
他可能真的瘋了!
南織鳶也沒攔著人走,她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她怎麼覺得赫其樾與之前相比變了許多?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她呢喃著男人的名字,不禁又想起了昨晚那個蜻蜓點水的吻。
赫其樾該不會真的對她上心了吧?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
何況,她還因為他後背被傷了一刀。
南織鳶猜測,他的心中,定有了屬於她的一角。
只要她再努力些,將他勾引上床,指日可待。
日後太子回宮,她也能跟著回去。
到時候連晚霽和嫡姐都要仰仗她的鼻息生存了。
少女越想越開心,春桃跑著進來。
“小姐,院中那些死屍該怎麼辦?”
“再不清理,要臭了。”
“而且,這些屍體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春桃早就看這些死屍不順眼了,他們居然敢害小姐,簡直該死。
南織鳶想到那些死屍也有些害怕,不處理掉,她也會難以入眠。
“春桃,你不是說道觀有個地窖嗎?”
這還是春桃打掃的時候發現的。
“小姐想把那些屍體藏那?”
春桃也覺得這個方法很好。
“那奴婢現在就去。”
春桃雖然害怕那些屍體,但小姐受傷了,這裡也只有她這個小丫鬟,她只能去做。
“春桃,我去幫你。”
南織鳶說著就下了床。
她趴了兩天,早就想下床了。
“不行的,小姐的傷還沒好。”
春桃拒絕,她一個人,慢慢搬,總能搬完的。
後來她搬了許久,才搬完了三具屍體。
“剩下的明日再搬。”
南織鳶確實疼到沒有力氣,她幫不到春桃。
“是,小姐。”
春桃雖然覺得很累,但看見小姐滿眼關心,她就覺得值得。
她是小姐的奴婢,什麼都能為小姐做。